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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7-04 22:35:04
八十一。奴命有为
一夜露营,天当被,地做毯,旁边还睡了一条冷冰冰的蛇,紧紧扯着我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心,还将那颗蛇头枕在我的小肩膀上,压成了血液循环不顺畅的全麻现象。
这期间,狮子来过,月桂来过,罂粟花来过,白莲也来过,却没有人能闹过喝完酒的眼镜蛇,只要别人一拉我走,眼镜蛇保准儿发疯闹人!
那架势,就跟玩命似的,狠着呢!
最……惨不忍睹的……是……白莲。
竟然被眼镜蛇咬了一口!
就因为那细致嫩滑的小手,非要将我抱走,眼镜蛇趁其不备,咔哧就是一口,痛得白莲泪眼汪汪地,恨不得扑上去撕了眼镜蛇,彪悍得绝对意想不到。
可惜,眼镜蛇是‘烙国’陛下,再这么着,也不能动手打,动嘴咬啊。
僵持下,眼镜蛇咬住白莲的手指不肯松口,导致白莲咬牙切齿地望向我。
我满头黑线,万般无奈地两指一运功,直接掐向眼镜蛇的腰。
眼镜蛇一声闷哼,终是松了口,转而又躺在我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吧嗒了一下嘴,竟然恶毒道:“猪蹄味儿。”
一句话,气得白莲直跺脚,恨不得一脚踹死眼镜蛇!最后,一甩袖子,一个转身,走了。
世界寂静了,吃饱喝足的我和酒醉的眼镜蛇,就这么躺在草地上,睡着了。
幽幽转醒时,就感觉有东西轻啃我的锁骨,当即一铁沙掌拍出,发出脆生生的肉击声,接着,我腰间一紧,转眼看去,只见眼镜蛇的脸蛋上,渐渐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山。
我伸手过去,对比一下那掌痕的长短宽窄,惊讶地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小手尺寸!
转动眼珠子扫向眼镜蛇,但见眼镜蛇阴气狂涨,张开血喷大嘴,照着我的颈项,就咬了下来!
“啊……!!!”沙哑的惊呼声从我喉咙里发出,成功吸引来守候了一夜的月桂,制止了眼镜蛇的偷袭行为。
月桂从旁边冲过来,急切的问:“嗓子怎么如此哑?”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脑门,皱眉道“发烧了。”胳膊一横,将我抱了起来。
眼镜蛇微眯了下眼睛,紧紧盯着我。
我抬起左手,指了指眼镜蛇,笑道:“别挤眼睛了,有眼屎。”
眼镜蛇呼吸一紧,瞬间转过头,大步走开,咬牙阴森道:“等会儿去看你。”
我哑着嗓子,哈哈大笑着。
月桂无奈道:“山儿,不去招惹他,可好?”
我绝对无辜地反驳着:“我才没有招惹他,是他喝多了,非要和我聊天。”续而可怜巴巴地指了指自己的右胳膊,委屈道:“那蛇头真重,都给我压麻了。”
月桂一边抱着我前行,一边用手指轻轻按摩着我麻木的肩膀,若有若无的叹息道:“山儿,该拿你如何是好?”
我捏住月桂的下巴,字字认真道:“月桂,你是我的情人。他们,是过去式,也许,也有将来式。但,现在,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月桂的眼波变得动荡,缓缓萦绕出润泽的光华,用那绕指柔情圈圈将我缠绕,缓缓道:“但愿,山儿的将来式,一直是我。”
我脑袋发胀的奸笑着:“看你表现喽……”
月桂仰望着一片绿荫,轻声笑道:“包君满意。”
在盈盈笑意间,我终于还是不负众望地病倒了。
我发现,自己的体质非常不好,决定等小病康复后,好好的操练一番。
这一发烧,又在床上躺了两天。
生病期间,月桂整日围在身边,照看着。哄着吃完药后,依旧捂上我的眼,赠送清甜的吻一枚。看得白莲红了眼睛,甩袖而去。
狮子和眼镜蛇都很忙,需要参加大小宴会,当着免费的三陪。偶尔来看看我,也是匆忙间又被人请走。
罂粟花最搞怪,天天晚上等我快睡下了,才来看我,逗哏几句,然后又从窗户跳出,连拜拜都不说。
第三天,月桂因长期不露脸,终是被狮子掐住,仍去了皇家晚宴。
剩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屋顶发呆。
不一会儿,有人来报,说是四公主前来探病!
乖乖,怪怪,我这么一个小太监,怎么能引起四公主的注意?看来,上心的人,是那个奶妈。
果不其然,从她们踏入屋子的一刻,那奶妈就迫不及待地将眼投向床上,寻找那虚弱万分的我。
当目光相撞时,她眼中划过复杂的激烈痕迹,却硬是被自己压下,微低着头,隐藏一切的外漏情绪,随公主步入屋子,来到床边。
我似挣扎着要起来行礼,却被四公主制止道:“别……别起,就躺着好了。”
我喘息着,躺在床上,虚弱道:“谢谢四公主。”
四公主仍旧带着面纱,对我摇了摇头,道:“别……别……客气。”转而像想起什么似的,拉过奶妈,磕巴道:“这……这……这是我奶妈,晓娘。”
我礼貌性的点着头:“晓娘好。”
那奶妈眼含复杂的望着我,又扫视了一圈屋子,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这位……小公公,是何许人?晓娘看着十分眼熟。”
我一顿铺天盖地的咳嗽,虚弱的喘息道:“奴是‘赫国人’。一年前,饿倒在路旁,被宫里出差的大总管救了,带回宫中,便安生了下来。一场大病后,脑中记忆模糊,仿佛不记得很多事。”转而眼波莹亮激动道:“晓娘看奴眼熟?莫不是旧识?”
奶妈眼孔一缩,转而幽幽道:“奴家生有一女,两年前出了宫,至今下落不明,看着面像,与公公到是有几分相似。”
我微皱眉,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晓娘言词间,没有找女儿的急切,却在躲闪中,企图试探出我就是她的女儿?
好,既然你想演戏,我就陪陪你也无妨。
于是,我万分激动地从被子里爬起,颤抖得不成语调:“我……我……我是女儿身啊!”
那晓娘呼吸一紧,身子僵硬在当场,却又瞬间扑向我,压抑地呼喊着:“小虫儿,娘的小虫儿……小虫儿……”
泪,染了衣衫,大片大片地湿润了肩膀。
这一刻,我变得动容,开始怀疑是自己不懂母女间的感情,而不是晓娘表现怪异。
也许,晓娘正是因为太在乎,反而会让自己变得更加淡薄,怕承受失去的痛苦?
虽然我的骨子里没有这样的亲情,但灵魂深处,却是渴望的。
纤细的小手,几经反复,还是拍上了晓娘的后背,错乱地安抚着。
待那晓娘哭够了,才抬起蒙胧的红眼,吸着浓重的鼻音,笑道:“小虫儿丢了记忆没有关系,只需在心里,记得有我这么一个娘就好。”
我顺嘴问出:“那我爹呢?”
晓娘微愣,道:“已经去世多年。”
我点了点头,又问:“我怎么不在娘身边?”
晓娘抚摸着我的发,缓缓道:“小虫儿犯了错,被赶出了宫,等娘去寻时,人已经消失不见。这两年,娘一直试着去找你,到处去打听,可总没有任何一点消息书com网,还以为……”说话间,声音又哽咽上了。
我静静躺在晓娘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听着她的思念,没有开口询问,因为我,不懂这样的感情。甚至是有些惶恐的、不确定的。
晓娘抚摸着我的发,慈爱道:“小虫儿出宫的这两年,公主日日挂念。”
我睁开眼,向四公主望去,旦见那蒙面女子坐到床边,用极其普通的一双手拉起我的小手,激动得磕巴道:“小……小……小虫儿姐。”
我点点头,又接受了一个莫名的称呼:“四公主。”
四公主突然抱住我,哽咽道:“小虫儿姐,真……真……真是你,我……我看着你,就……就……就觉得像。”
我勾唇笑着:“虽然不记得过去,但有个公主妹妹还是不错的。”
晓娘却斥责道:“我们身份卑微,你怎可与公主称姐妹?小虫儿,且不可乱说,乱了规矩。”
四公主忙道:“没……没关系的。”
然后,时间呈现静止状态。
半晌,晓娘幽幽道:“也不知道这两年小虫儿过得如何,所幸,眼见着这几天两国君主都来探望过小虫儿,看来渊源颇深,为娘甚慰。
明天,小虫儿就要随君主回‘赫国’,为娘深为不舍,但也不能留你在宫中,坏了规矩。”
我转过头,问:“明天就要走了吗?”难道说,已经定下来谁娶公主了吗?看来,这两天的病情,确实耽误了不少事儿。
晓娘回道:“是啊,听公主说,在昨日酒宴上,就已经定了明日行程。”说话间,又哽咽上了。
我心下一软,抬手安抚道:“那……我留下来,陪您一段时间?”
晓娘微愣,虽面露喜色,却叹息道:“都是奴才,哪里来得那么多娇贵?都是身不由己啊。”转而嘱托道:“小虫儿,你可记得,千万别说我是你娘,别说自己是‘鸿国’人,不然,被人怀疑,可就无容身之所了。”
此刻,有那么一丝的感动,悄然驻入心里,似是渴望的一缕阳光,就这么温暖了不知名的领域,将那被冷冻的亲情,化成了波光粼粼的三月溪流。我暗自嘲弄自己,即使嘴上说千万地不在意,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着那不曾拥有的亲情,想要体味这种血液的牵绊。
点了点头,囔囔道:“谢谢……”
晓娘环抱着我的手臂一紧,又缓缓放松:“别……这么说,终是为娘欠你的。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既认了主子,就不能生有二心。你虽然现在侍奉‘赫国’君主,但你还是四公主的家奴,与为娘一样,终此一生,不可违背。虽然主子待你我宽厚,但还是要有奴才的本分,处处为公主着想。”
虽然不认同晓娘的观点,但对于她忠贞的态度,还是敬佩的。毕竟,能全心全意的为一人效忠,也需要足够的毅力。尤其,在背叛面前,这种执着,就显得难能可贵。
晓娘见我没有反驳,缓缓吐着气体,继续道:“小虫儿,明日三位公主都会随‘赫国’君主回国,四公主也想去,却没有受到邀请,你看……能否想个办法,让四公主也同去?”
我微微低垂着眼睑,问:“四公主想去吗?”
四公主忙点头:“想……想去,可……可三位姐姐不许我去,我……我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
我抬头笑道:“我会与王爷通个话儿,应该问题不大。”
四公主忙抱住我,欢实的笑着:“小虫儿姐,真……真好。”
此时,守候在门外的小太监,扯着嗓子,恭迎道:“十一王爷驾到……”
八十二。计划有变
听闻白莲来了,四公主与晓娘立刻放开我,站了起来,就仿佛刚才的认亲大会,不曾上演过。
白莲几大步走了进来,直接袍子一掀,坐到我床边,拉过我的手,低头与我贴了贴脑袋,放心道:“不烧了。”
我淡笑着,转开眼:“四公主和奶妈来看我了。”
这时,白莲才将头转了过去,扫眼四公主,点了点头:“四公主有心了。”
四公主一紧张,更加磕巴起来:“不……不……不……不客气!”
白莲咧嘴一笑,没再说什么。
四公主却傻了般,直直盯着白莲看,仿佛完全迷失在那绝世之姿的神韵中。
晓娘用眼神暗示我,别忘了自己答应过的事情,然后拉着魂不守舍的公主离开了。
白莲见那两人走了,忙蹬了鞋子,爬到床里面,往我身上拱拱,抱着,嘟囔道:“二哥真过分,自己要娶三公主,还不让我来看山儿。”
心有所异样,却没有言语。
白莲见我不语,便抬起脑袋,眨动着葡萄眼,狐狸样的呵呵笑道:“山儿,你怎么不问问我,二哥为什么要娶三公主呢?”
我挑眉:“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只要事情存在,就有它必然要存在的原因。月桂想娶公主,那也是情节需要。”
月桂的声音于门口处响起,载着不容忽视的恼怒,凶道:“山儿,你就一点也不伤心?”
我转眼望去,无赖样的笑着:“你没亲口说,我伤什么心?”
月桂扫了眼白莲,眼中闪过不悦,微微皱眉道:“十一弟,你可知男女有别?怎可爬山儿的床,快下来。”
白莲却一把将我抱住,巧笑倩兮道:“山儿喜欢我抱,我也喜欢抱着山儿,先不说来‘鸿国’以前,就是在‘倾君之时’,于山儿,我也是抱得的。二哥若嫉妒,就把山儿娶家去,藏起来,别让我找到,若寻到了,也还是要这样抱着。”
月桂无奈地摇头苦笑:“要是山儿肯嫁我,也不用如此烦乱了。”转而坐到床边,拍掉白莲的手,摸了摸我的头,放心的笑道:“好多了,明天即可上路。”
我伸了个懒腰,从被窝里钻出,刚想光着脚蹦跶下地,就被月桂抱了起来,放回到床上,温柔地斥责道:“刚好,又往哪里去?小心又病了。”
我指了指水壶,张了张嘴。
月桂笑了,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子,转身去取水,喂我喝下。
白莲也学我的样子,支起身子,将嘴张开,道:“二哥,我也渴。”
月桂一记爆栗敲下,笑骂道:“下地喝去!”
白莲却转动着葡萄眼,问:“二哥给倒还是不给倒?”见月桂仍旧不理睬,白莲捧住我的脑袋,就将唇压了下来,想要吸取我口中的清凉。
月桂扇子一挡,隔开了白莲的亲昵,投降道:“二哥给你倒。”
白莲狐狸样的笑着,趁月桂起身去倒水时,快速衔了我的唇一口,害我突然咳嗽得天昏地暗,眼泪横飚。
这……明显是偷袭病人!
此时,罂粟花跳窗而入,流氓样的吹了声口哨,打趣道:“好热闹啊。”
我咳嗽着,撑起头,回了句:“风流不羁、善解人衣的罂粟花来了?”
罂粟花转身坐到床头,往床柱上一倚,痞子样地扫我一眼,邪笑道:“小娘子不知,为夫最近无心采花,甚是烦乱啊。”
我眨了眨眼,取笑道:“怎么?被二公主的柔情束缚住了?”
罂粟花摇头:“非也,非也,是父皇非命我们兄弟贡献出一人,娶个公主,完成联姻。”
我指了指月桂,问白莲:“那你怎么说月桂要娶三公主?”
白莲贴近我,诡笑道:“父皇让我们自己选,结果,我和六哥齐往后退了一步,只剩二哥一人站在父皇面前,呵呵……”
我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望向月桂,抱拳道:“英雄,果然是事实造就。”
月桂伸手擦了我唇边的水渍,万般温柔千般苦笑,道:“我哪里想到他们两人会往后退一步,这才着了道儿,被父皇抓住,命我册立两个王妃,娶那三公主。”
我感慨着:“能者多劳。”
月桂一把捏住我的鼻子,盯着我的眼,沉声道:“快想办法!”
我被捏住鼻子,喃喃道:“一个也是娶,两个也是收,你就当多浪费一批种子,多做一次全身运动,上了吧。”
月桂被我气笑,转眼射出犀利的光,声音却不紧不慢听不出波澜,缓缓道:“我若娶了那三公主,山儿可就有机会开辟‘将来时’了。”
我被月桂的‘温柔’镇压,讨好的笑了笑:“那……你说怎么办?”
月桂只是拿眼睛,扫着我,不说话。
我踩上鞋子,趿拉着,步到地上,闲逛着,思考道:“我出几个方案,大家参考。一。毒死那个三公主!”
众人摇头。
我挑眉,接着试探道:“二。散播出月桂不能人道的消息?”
月桂噌地站起,咬牙道:“山儿!”
我忙举手,强调着:“呵呵……假消息,假消息。”
月桂重新坐下,却遭遇罂粟花和白莲的嘻哈嘲笑。
我继续踱步,突然灵光一动,大声道:“有了!我们将狮子喂了春药,让他强了大公主,这样,你们就多出了一个后妈,而少了一个王妃,如何?”
见眼众人张大眼睛,我更是雄赳赳气昂昂、洋洋得意道:“对!就这么办了!让狮子的雄风去征服大公主的空虚,添满她的寂寞,嘿嘿……,一个是超级尺码大种马,一个是欲求不满大公主,简直是奸夫淫妇的天作之合啊!”
“哦,是吗?”身后传来疑问声。
“那是当然!”我转过身,为自己的论点进行辩护,便看见狮子铁黑的脸,当即一愣,随即掏出帕子,一甩,调笑道:“我们这正演着脱口秀,您坐一旁,看个热闹就好,有钱捧钱场,没钱捧人场……”
狮子却手臂一收,提起我的下巴,勾唇笑道:“山儿既然扮演妓女,朕就来扮演嫖客好了。”
我帕子一甩,笑得牙齿亮白,欢实道:“好啊,正好演到嫖客欲求不满,气愤下,挥刀自宫!”
狮子缓缓贴进,眼波闪烁,小声暧昧道:“山儿可舍得……这……种马的尺码?”
呼吸一紧,心跳加快三倍,完全没有想到骄傲的狮子会如此调侃自己,忙逃离开他制造的暧昧,轻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狮子,能不能不让月桂娶三公主?”
狮子踱步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茶水,挑眉:“哦?”
我也坐了下来,看着狮子,认真道:“你要是非要让他娶公主,我就带人私奔了。”
“山儿!”众人大喝,吓得我腿一抖。扫眼望去,只见月桂脉脉含情的望着我,其他人都是一副恨不得撕裂了我的愤怒。
狮子转动危险的眸子,用食指轻敲着青瓷杯面,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响起:“他要是能放下府里上上下下的全部性命,跟你跑,也无妨。”
我气得咬牙道:“狮子,你忒过分了!”
狮子勾唇笑道:“谁让他……放不下?”
放不下?谁又能放得下?当初,若不是狮子放不下,我今天,那就是月桂的后妈!
郁闷中,转眼看向月桂,月桂则回了我一个高深的笑意,恼得我不明所以,更加愤怒!
狮子放下杯子的声音,简直成了我的爆发点,让我张狂得想伸手抓花他的脸,却忍下了这种要不得的冲动,狠狠挠着桌子,瞪着狮子!
狮子见我如此,不但不恼,反而震动着胸膛,低低笑着,说着让我糊涂的话:“山儿,事情没有定论,你无需如此恼怒。”
我一个高蹿起,毅然道:“计划有变,我打算全力帮眼镜蛇娶公主!”
狮子悠然的问:“如何个帮法?”
我哼哼道:“你们没看见眼镜蛇的笑吗?那叫……一笑天下醉!灌酒,扒衣,扔公主堆去!我就不信,不被人上下其手!不疯抢眼镜蛇的小鸡鸡,才怪!”
背后突然阴风一阵,我脖子一缩,微微回过头去,但见眼镜蛇踱步而来,不阴不阳冷气大放道:“真要谢谢山儿,还记挂着我的……一笑天下醉。”
我抽动嘴角,努力上拉着脸庞,强笑道:“你也来听我讲故事啊?”今天不走运,总被人抓话柄儿。
眼镜蛇坐到狮子对面,也给自己倒了茶水,轻品道:“继续讲,让孤好好听听。”
我当即沉下脸,扑回床上,将白莲压得一声闷哼,随脚后甩出鞋子,吼道:“都TMD给我滚出去!”
啪啪两声后,再无声响。
在万籁俱寂中,我缓缓回过头,看见一只鞋落在了眼镜蛇腿上,另一只鞋站立在狮子的肩膀上!
狮子取下肩膀的鞋子,凑到鼻息处,闻了闻,道:“此暗器,甚是歹毒。”
眼镜蛇缓缓捏起了我的另一只鞋子,试探性地也闻了闻,忙拉开,道:“味浓,且腐。”
我晃了晃自己的小脚,耷拉下肩膀,咬牙捶被:“汗!脚!一!双!”
八十三。独艳江山
作者留言
别管看得或早或晚,能留言的美妞,就是姐妹交情!哈哈哈……谢谢各位美妞的大力支持,大心祝你们一年四季都好心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坚决不妥协,从‘鸿国’皇宫离开时,狮子并没有下达什么硬性命令,让月桂向三公主提亲。
直接导致‘鸿国’君主和皇后由万般热情变成了千般期待,不知道狮子等人卖得何种关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女儿去‘赫国’回访,云里雾里抓不准方向。
我听说,起先‘鸿国’君主并不允许公主们全部出门,但闹不过公主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只好妥协。
要是我,我也不会在这个战争拉弦的紧张时刻,将自己的公主送出去。
在此危险关系中,送出去的女儿,是当客人还是人质,没有人能预言出准头。毕竟,每个君主都有称霸天下的野心。
幸好,三国之间已经达成共识,一致对外!
誓铲除‘猛嗜部落’那群靠烧杀掳掠而生的游牧民族!让边界居民过上安稳的小日子。
至于三国的战争,那是后话了。
三国的实际交谈内容,不是我等能窥视的国家机密,我不感兴趣,所以就没问,咳……怕是问也问不出什么内容。
不过,和狮子回‘赫国’,我却是比较感兴趣的,毕竟,这一晃,也快一年了,我必须拿到‘赫国’的‘兵布人脉图’,换解药一枚。人啊,一旦有了感情牵挂,就放不下这杂草般的生命。
说起解药,我开始怀念教主大人,想着他被我气成羊角风的样子,甚是好笑。不知道我出游这么长时间,他是否依旧躲在老虎后面,挠墙壁?哈哈哈哈……
还别说,真有点想教主大人了。
因我的美言,四公主如愿的一同去了‘赫国’,晓娘紧跟在身旁不说,还一再的嘱托我,好好照顾公主,生怕有个闪失。
我发现,晓娘的奴性还真强,完全以公主为天,自己为地,我为草。虽然我不觉得与晓娘的亲情感能升华到几分程度,但毕竟她是我这具身体的妈,我总得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对这位母亲好点。
于是,晓娘的请求,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般都应承了下来,没有推托。
其实,此次公主回访,是极其危险的,‘猛嗜部落’最不乐见的就是三国友好,所以,会用尽一切办法,从中作梗。
来时,走的是旱路,受到百般阻挠。
回去时,我们选了水路,但愿风平浪静,别出波折。
三艘大船,齐齐上阵。
皇字辈与护卫精英队一船,其它两只大船上,皆是各国的将士,方便随身保护。
当大船驶入海里,我这名贴身的小太监刚躺在甲板上晒太阳,就被大公主的侍女唤起,让我搬来椅子、果食,供大公主消遣。
再躺下,又被二公主的侍女打扰,吩咐我拿把纸扇来,为二公主驱热。
再躺下,三公主的侍女命我取来笔墨纸砚,配合三公主的即兴之作。
我看着三位公主身边闲得直冒油的婢女,感叹自己的小太监装扮太过失败,直接导致被呼来喝去当毛驴用。
郁闷得很,换了个地方,继续躺着晒太阳,阳光又被挡住,我不悦地沉声道:“再TMD让老子搬东西,就强奸了你!”
头上传来充满磁性低沉的笑意,狮子揶揄道:“小小太监,如何强奸?”
我也不睁眼,直接竖起了中指,往上一顶。
良久,周围瞬间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大笑声。
我张开眼一看,好家伙,怎么大家都跑这块小地方来了?就连眼镜蛇的眉眼,都染上了不容忽视的笑意。
罂粟花调笑道:“山儿果然彪悍,可惜身为女儿,不然定能战场上冲锋陷阵,杀敌无数。”
我撇了下嘴,懒洋洋地回道:“是啊,要我是男子,第一个就强攻了你!”
罂粟花痞子样的笑着:“就算山儿是女子,强攻了我,我也顶多抹把泪花儿,认命了。”
我推了推挡我阳光的狮子,道:“非处儿不以为攻啊。是处儿的留下,不是处儿的走开。”
众人一顿尴尬,却都下意识的挪了下脚。
就在那轻微的动作间,所有的目光,都在瞬间若探照灯般落在了白莲身上,不停地唰唰着。
我不明就里地望向白莲,白莲却红了脸,又将那迈出的脚步挪了回来。
只是这一个小动作,我的神经跳抽筋舞了。
所幸,此刻那四位公主寻来,又是一阵彩花扑鼻香。
我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却又吸引了四位公主的注意。
那大公主喝道:“好个放肆的奴才,怎么躺在了甲板之上!”
二公主娇柔道:“此奴才太过懒散,需调教一二。”
三公主一甩袖子,冷声道:“没有规矩!”
四公主没有说话,透过面纱看着我。
我不想惹事,只能继续躺着,道:“回禀公主,是主子罚奴才躺在这里不许动的。”
三位公主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之妇、一国之母。
我则抬手指向三个公主的后屁股,对罂粟花小声道:“强之!”
罂粟花做出一副颤抖的恐惧模样,对我小声道:“不举。”
“噗嗤……哈哈哈哈……”我躺在甲板上,忍不住大笑特笑起来。
结果,又把那四位公主引了回来,开口就要训斥我。
我忙指向罂粟花,道:“报告公主,是六王爷说,四位公主国色天香曲线动人,我若同此看法,就大笑。这不,奴才就笑了,结果没有控制住,笑大了。”
四位公主立刻面染红霞,娇羞异常地撇了眼罂粟花,仿佛在说:死鬼,这么夸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其实,人家皮肤也很好,不信,你摸摸……
寒!自己为自己的假想打了个大冷颤。
四位公主再次满意的离去,相伴着摇曳生姿地扭着臀部,做红花状。
罂粟花突然蹲下,贴进,放荡不羁的歪着头,挑眉道:“果然随机应变,不知道这回山儿准备说些什么?”说完,将手指伸到我肋骨下,一顿痒。
我忍着不发出声,憋红了脸,求救的扫向一干人等,却没有一个有良心的肯助我。
真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终于破功,哈哈哈大笑起来,招惹那四位公主又急步而来,而那罂粟花竟然没事人似的,站起身,等着我发挥。
好,丫,等着!
四位公主这回倒是学乖了,也不问什么,就这么用美眸扫着我,若答案不满意,定然下掌拍之。
我笑够了,大口喘息着,努力平静下来,主动回话道:“六殿下说,奴才与六殿下主仆不一心,骂奴才美丑不分,既然奴才那么爱笑,就让奴才笑死算了。奴才,这才笑的……”说到最后,能见到脸的三位公主已经黑了面相,以眼睛凌迟着罂粟花的风流倜傥,最后,各个咬牙,甩袖,转身,大步离开。
罂粟花眨了下眼睛,扶头道:“山儿,好狠啊。这回好了,把美人都得罪了,不用窃玉偷香了。”
我则闭上了眼睛,用脚踢了踢罂粟花:“边上去,别挡风。”
罂粟花怪叫一声,道:“喝!连你这个小太监都敢嘲弄本王爷,本王爷跳海得了。”
我一听跳海,噌地从甲板上弹了起来。
罂粟花眼波一闪,做了个自认为潇洒的造型,挑眉问:“怎么,舍不得了?”
我切了一声,眼冒色光道:“脱了衣服,去游泳吧。”
罂粟花忙抚好衣襟,装成楚楚可怜的一样子,闹道:“干嘛,要强了人家?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啊……”
我抖了一下,转而色眯眯地淫笑着靠近:“小宝贝,你就从了本姑娘吧,乖乖的把衣服脱掉,免得受皮肉之苦……”
话音还没有结束,月桂就将我抱入了怀里,抬手捏着我的鼻子:“胡闹。”
我挣脱开,伸了个懒腰,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深吸一口气,发泄似的大吼着:“啊……!!!”
还没等那四位公主杀来,我便转身进入船舱,脱了外衣,褪下裤子,只穿着自己做的简易黑色平腿裤头和露了一小截腰的黑色背心。
找来一根长绳,背在肩上,走出船舱,上了甲板。
刚跨出去,就看见一群傻了的男人,皆目不转睛的瞪眼看我。
我转身走到船尾,看看水速,确定可以后,便将绳子的一头系在了栏杆上。
还没等回过身,身子已被拥入一具熟悉的强壮胸怀,狮子的披风瞬间将我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乱挣扎着。
狮子有力的手臂捆着我的腰身,沉声道:“平时你怎么胡闹,我都由着你,你这……袒胸露腿,又做什么?”
我挣扎着:“放开,我玩会儿水。”
狮子收紧手臂,俯身在我耳边沙哑道:“别动,山儿,你不知道这身体渴望你很久了吗?”
我脸红了,不敢再挣扎。
反应过来的众男快步而来,气氛因狮子的拥抱而变得紧张。
我却不怀好意的奸诈一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呻吟的调调,喘息道:“狮子,摸我胸部……”
此话一出,不但狮子一僵,更是瞬间引发了战争,不但眼镜蛇动了手,就连月桂都飞起了扇子。
我借机从狮子怀里划出,将绳子的另一头攥在手里,一个漂亮的飞跃,旋转,跳入海水里,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将绳子缠绕在手脖上。
随着顺风船的快速飞驰,我从水里钻出,跃然于海面上,借着海水的浮力站起,身子后仰,平衡着力量,享受着畅游的飞速快感。
船上的人见我站了起来,皆露出不可置信的惊讶表情。
我欢畅的笑着,伸出一只臂膀,做飞翔状,任一头青丝张狂的飞扬。
好久没玩这样的刺激游戏,骨子里的不羁因素变得汹涌澎湃。
于是,便扯着绳子,玩起了各种各样的花式,感觉自己就像海上的精灵那般,任意的跳跃徜徉。
一系列动作下来,愣是将那四个公主,看得嘴都忘了闭合,就这么傻乎乎地看着我的独舞。
黑色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并不舒服,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扯,却被狮子喝住:“山儿!你要是还敢脱,朕就……打你屁股!”
身子抖了一下,一个没有控制好,掉到了水里,在众人的倒呼吸声中,被拖出去好远,刚努力站起,就看见一人影砰地一声,跳入了海里。
我一愣,忙伸出去一只手,想让那人抓住。
结果,那人是抓住了,却又把我扯到了海里去。
两个人,在水中一顿挣扎,被海水的冲击力,拍得全身麻木。
他想抓住我,我想抓住他,结果,我身上脆弱的衣料,就在他奋力的一抓下,完全报废了。
于是,在他的眼底,便绽放出两朵娇嫩嫩的粉色蓓蕾……
八十四。极夜传说
单薄的衣服被扯掉,我却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努力向上游,想要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他随着我一同向上游去,却在浮出水面的前一刻,一手将我揽入怀里,一手脱了衣衫,露出性感的蜜色肌肤。在船的减速中,将衣服披到我身后,一手夺下我的绳子奇--書∧網,攥入自己手中。
我大口呼吸着可贵的空气,问:“怎么也下来了?”
罂粟花挂着水珠的脸庞异常耀眼,若妖孽般低声诱惑道:“这不是妇唱夫随吗。”
我呵呵笑着,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真乖。”
罂粟花挑眉一笑,痞子样的眨眼道:“小娘子可真不乖,突然落水,吓得为夫没了准头,慌乱一团,殉情而来。”
我若一不小心跳跃上河岸的鱼儿,不停张着渴水的大嘴,开始拿捏不准罂粟花的认真程度,只能回了一句屁话:“我水性好得很,你不用担心。”
罂粟花豁然一笑,满是风情地给我一记飞眼,故意嗲着嗓子,调戏道:“今日小娘子与为夫肌肤相亲,为夫的清白可就毁了,日后你可不许辜负人家哦。不然,一哭二闹三上吊,为夫可是手到擒来。”
我被罂粟花逗得花枝乱颤,却在大笑中,渐渐感觉到他的异样。
顺着他炽热的目光望去,但见自己的小蓓蕾竟然完全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当下不自然的动了动,却被罂粟花收紧了手臂,哑声道:“小娘子勿动,为夫最近火大,容易激动。”
我了然地安静下来,调侃道:“多喝菊花茶吧,清火。”
上面有人拉绳子,眼见距离差不多时,罂粟花一个海跃狂龙,就着拉扯的力道,抱着我,飞身上了甲板。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紧紧抱着我,让我贴在他的胸膛上,快步进了船舱,将我包裹在干净的大布下,一顿揉擦。
被蒙住头的我,有些喘息不上气来,一把扯掉了大布,便看见面前僵硬的罂粟花,和罂粟花身后那一群因不放心而跟过来的被点穴男。
我嘴角抽筋半晌,寸寸小心翼翼地拉起了大棉布,挡住了自己的小蓓蕾,认真道:“我非奶牛,挤不出牛奶,止不了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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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我并不介意别人看我的身子,毕竟,在我看来,穿皮衣也是皮,不穿衣也是真皮,没啥太大的区别。
可,显然这些男人不这么认为,一各个不知道跟谁稚气,反正就是没有人理我,倒是一个个反应一致地掉头走了。
一连三天,皆是如此。
我乐得清净,又换回了公子哥的男装,躲开四位公主仿佛要活吞了我的目光,逍遥自在地躺在甲板上,喝着小酒,仰望着星星月亮。
晚上,船停泊在海口不远处,一些采卖新鲜果蔬的人下了岸,大概明天早晨会回来。
晚风吹得发丝飞舞,却不知道为什么,越喝越郁闷,操起酒坛子,就往海里砸去!
只听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我耳朵一竖,立刻弹起身子,向下望去,却不见任何人影,只隐约见一只只小巧的芦苇管竖在海面。
显然,海面下有人!
微微皱眉,大感不妙,一回身,看见狮子矗立在身旁,忙伸手指向海下。
手指却被狮子的大掌攥入手心,用布满薄茧的温热包容着,暖暖的,给人一种放心的安全感。
狮子大手一挥,二十多名黑衣的精兵护卫,便悄然地从船的另一边,浅入水下。
不多时,所有的芦苇管漂浮了上来。血,瞬间染红了海面。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立在风口,呼吸着满是血腥的空气,不觉得惊慌,只觉得熟悉。
黑色天地,一轮皎月,若水洗般明亮,是那么圣洁的存在。
黑色发丝,一矗身影,若泰山般存在,扞卫着脆弱的灵魂。
黑色清风,一双睿眸,若银河般广阔,可以容纳一切沧海。
这,就是狮子此刻给予我的感受。
人,果然拥有奇怪的感官。
此刻,鼻息处,明明是血腥得令人作呕的呼吸,却让我觉得分外平和,让那个男人更加风采迷人。
他将目光投向大海深处,似包容,更似拥有。
他低沉而感性的语调,似乎含了一丝脆弱,却仍旧承载着一切,道:“山儿,什么时候玩够了,就回到我身边吧。”
我缓缓扬起下巴,迎着这嗜血的风,安抚下收缩的心思,含笑问:“还能回得去吗?”
狮子突然转过头,伸出有力的手指,捏着我的下颚,用那双黑金般的眼睛凝视进我的眼底,字字凛冽道:“若说背叛,我与那文贵妃欢好了四次,你且与那几人皆有关系!如果……你在压了小六,我们之间,是不是就扯平了?”
呼吸瞬间一紧,与狮子紧紧的互瞪着,恨不得在按潮汹涌里溺死对方!
然而,表面的平静,往往是酝酿更大的海啸,所以,我爆发了,死命挣开狮子的钳制,一手指向狮子的鼻子,大声怒喝道:“你监视我!你一直监视我!呜……”
狮子出乎意外地将我捆入怀里,狠狠地吻住,蛮横且霸道地纠缠着。
即使我学过闭气,但此时却派不上用场,直到我因缺氧快挂掉的空隙,狮子才放开我,我则因呼吸困难而猛烈地咳嗽起了。
狮子环抱着我的腰,上托着我的下滑,咬牙道:“真想杀了你!”
我大口喘息着,仰起脖子,回吼:“有能耐,你就咬死我!”
寒风入骨中,狮子却突然笑了!豪放不羁地大笑着!无法抑制地猖狂大笑!
那笑声震得我耳膜生疼,冲击得我心弦紧绷,完全失去了判断的能力。人,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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