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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8-07 04:55:03
一百四十九.家里窝风暴
我半眯着眼,趴在已经整理好的地床上,享受着众位亲亲的超级体贴爱心服务,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小孩喜欢得个小病,小痛什么的,那样可以骗取很多大人的特别关怀,就像我现在这样,脸上,身上,都是伤疤,就成了众星捧月的宝宝。
头依靠在爹爹腿上,爹爹修长洁白的手指,缓缓梳理着我的长发,练习着绕指柔神功;哥哥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矬子,正用心地研究着我的指甲,企图蹭出个漂亮的形状;若熏将水晶梨仔细的剥好,用小刀均匀地分割成适合我嘴吞食的大小;朝跪在我身后,充当起了免费的按摩性感小男。如果从不远处往我们这里看,一定以为是一大堆的绝色美男包围着一位既性感妩媚又高贵迷人的绝代艳后。可若拨开这些华丽的外衣,事实的真相,不过是一群绝色美男围着一个补丁破娃娃。
花蜘蛛趴在床边,挑着那双媚眼左瞄瞄右瞥瞥的瞪着我,仿佛我是个喜旧厌新的负心人,雪白一直坐在椅子上,研究着茶与茶杯的摩擦。‘人’趴在地上,进行着假寐,每个人似乎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却又都不肯说话。
我咽下一口雪梨,清了清嗓子,还是问出一直压制在心口的问题:“你们……知道红依绿意在哪里吗?”
没有人回答我的话,我可以理解为他们不知道吗?
我轻声叹息:“你们……别以为是他们嫌弃我丑,不要我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很麻烦,但都是我的错,哎……不知道他们怎么了……”
仍旧没有人肯说话,异样的情绪让人怪异的难受,我深吸了一口气,振奋一下精神,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喂,再没有人回答我的话,我可要发彪了!”
爹爹说:“你出走后,我们四处找你,去过‘玉姿阁’,见了雪白,与其约定,若谁先找到你,就在沿途留下三角形印记。”
我鼓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向雪白,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雪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爹爹,才看似落落大方的走到我面前,双腿屈膝,坐在我面前。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然,脸上泛起了红润的光晕。
我发出啧啧的声音:“看不出,看不出,绝对的看不出,原来雪白还有此等暗做手脚的功夫呢?”
雪白转开眼,不看我:“莫要取笑人,我若不如此,大家岂不是要继续苦寻?”
我闹道:“喂,喂,喂,你做手脚也要跟我说一声啊,弄得我跟个傻子似的,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
爹爹说:“若没有雪白的记号,我们今天也无法赶到树林里救了你个不知好歹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爹爹,你口中的那个不识好歹的是说我吗?”
爹爹没有答我,但是那眼神充分说明了一切。
我哀嚎一声:“我从贾绝色真吟魔降为缝补的破娃娃不说,又多添了一条名头,不识好歹的缝补拍破娃娃!啊!我郁闷……”
哥哥突然将我的手指举到我面前,问:“怎么样?修得不错吧?”
我愣了愣,忘了胡闹,忙点头:“行啊,哥,不做生意了,你还可以当个手艺人嘛。”
哥哥吻了吻我的手指,凤眼一眯:“弟弟喜欢就好,哥哥也只给弟弟一人修手,养足,护肌肤。”
我忙点头:“好地,好地,征为御用!”
哥哥嘴角勾起个动人心魂的笑:“一直是御用。”
我脸有点红,哥哥就总喜欢对我若有若无的勾引,刚才在水下摸我下面的人,一定是他!这个邪痞子!呵呵……不过,我好喜欢啊。
我回了回漫游在春色中的神儿,答道:“我要去‘瑰崖谷底’,找‘无花’,具花蜘蛛的可靠消息说,此东东能让我恢复原貌,我想,那可能是一种促进肌肤细胞再生的东西。具花蜘蛛的不可靠消失说,那地方深不见低,且被紫气萦绕,坠石无声,放鸟则死,比较玄乎。”
耸耸肩膀,继续说道:“别说我注重表象,我就是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想我现在的这个样子,除了半夜吓吓人外,做什么都没有心情。”
爹爹问:“恢复相貌后,吟打算做什么?”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想得真的很简单,只想和你们一起,快乐的生活,至于什么皇位我根本一点兴趣也没有,曾经想过要疯狂的报复,为潭家上下无数口讨个公道,为自己,为你们,要个说法!虽然,光凭借我身后的‘火凤燃月’并不能说明什么大问题,一下就能把女皇搬倒,但历来朝廷上众多的党派之争却使无数不可,变成可能。我只要利用这一点,就完全可以让她闹上七八颗心,寝室难安,江山动摇!
但我并不想因此,让‘凤国’的国本动摇,让大家在可能与不可能中遭遇血腥的一切。也许,在我治好身上的伤疤后,会和你们一起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
脑中的某个画面一闪,我随即咬牙道:“但是!有些人已经触碰到我防范的底线,无论如何,该做的事,我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我可以让别人欠着我,到下辈子去还,但绝对不会让别人欠着我深爱着的人,消停地过完这一生!”
爹爹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缓解着我狂躁的愤怒,使我渐渐平静下来,扁扁嘴,笑了笑:“好啦,这就是我的计划,明天起身去‘瑰崖谷地’,众亲亲有什么意见?”
爹爹缓缓勾起嘴角,看我的眼里盛满了宠腻柔情,轻吐了两字:“随你。”
哥哥凤眼半眯,充满算计的精光:“看来……需要准备一下了。”
若熏眨动大眼:“我们一定找到‘无花’!”
我笑道:“这一路一定危险异常,官兵在追捕我,启家禽兽也想灭了我,我还真怕没等找到‘无花’,自己就先挂了。”
爹爹眼中清冷,若千年冰寒,淡淡笑道:“让他们尽管来试试。”
我当即一个高从他腿上爬起,紧紧握住他的手,激动的说道:“高手啊,这一路就仰仗您了!”
爹爹被我的样子逗笑,点了点我的唇:“鬼丫头,好闹人。”
哥哥凤眼半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无论是启家,还是官府,任何伤害过弟弟的人,都必须尝到自食后悔的苦果。”
我忙转到他面前,一个前扑,拥抱,干嚎道:“对!哥哥,你再残忍点,把他们都先杀后奸!再杀再奸!”
哥哥扑哧一声笑,被我破了功,对着我的唇狠亲了一口:“太能破坏气氛!”
若熏一直没有说话,神色复杂眼神缥缈,可我能看得出,他的痛苦。
我一把抱过若熏,对着他的水润粉唇咬了一口:“你母亲是你母亲,你是你,即使你母亲杀人放火伤了我,但也只是她自己!若熏,我要让你明白,在我这里没有祸急他人之说,但你也要想好自己的立场,虽然……这很难,但,我与你母亲总有一天会交锋,也许……不是我死,就是她亡,而……我们之间的仇恨,不单是身体上的伤这么简单。
我……希望你能明白
不过,在这里,我可以像你保证,如果我被你母亲杀死,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替我报仇,因为我不允许!但也要问你,如果我……杀了你母亲,你,还会爱我吗?若熏,你会吗?”说给大家听的,尤其是……爹爹。他如果知道潭家的灭门,是因为古虹查到我的身份后,告得秘,不知道会对若熏怎样?一直以来,祸及全家都是很流行地。
这一切,我必须做好前期铺垫,不能让自家后院起火,崩塌。
而对于我与古虹之间的抉择,却是我一直想从若熏那里知道的答案,我很怀疑,如果若熏说他将不再爱我,我射向她母亲的利器,是不是就会有那么一分的偏差?到底是爱重要,还是仇恨重要?连我也要分不清了……
每当夜醒,冬风寒,我全身瑟缩疼痛的时候,我更分不清!
看着久久无言的若熏,我告诉自己要明白,血浓于水的定律,却还是压抑不住满心的酸楚苦涩,伸手摸摸他的脸,装做不在乎的笑了笑:“丫地,就知道你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去一边想去,想明白了告诉我,想不明白也要说一声,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一脚将若熏踹到旁边,装做无所谓的继续和大家聊天,眼神时不时的偷描着若熏,看着他一脸迷茫与痛苦,真想拉过他,告诉他:不要想了,此事就此做罢!可又觉得对爹爹不公平,爹爹早晚会知道这个秘密,如果他一出手,杀了古虹,那么若熏是不是要找爹爹报仇呢?即使不报仇,他还会安心的和我们一起生活吗?闹……
与大家随便聊了几句,雪白一直很沉默,我望向他,他也正看向我,不由的一愣,随即闪躲开我的注视,又缓缓转了回来,柔笑道:“雪白离开阁里也有些时日,生了惦念,明天就返回,便不陪吟儿去‘瑰崖谷底’了。”
我一愣,皱了皱眉,问:“你现在回阁里安全吗?官兵追捕我的时候,可是看见你的。”
雪白柔柔的一笑:“我已经是个很久没有出过门的活死人,即使看见我,也未必就能找到我。”
我刚想张嘴说些什么,雪白就接着说到:“你们此去凶险,我若跟着也唯恐不便,此事就这么定了,你也无需再劝。”
是啊,雪白不会武功,跟着来怕是会有危险,还不如先回阁里,逼逼风头。嗯?也不对,那启家禽兽可是知道他的,这样回去怕是不妥,我想了想,还是说道:“不行,你这么走我不放心,若是启家禽兽追到你老窝去,可怎么办?那启衍可是会吃人肉地!”
雪白轻笑着,摇摇头,仿佛是我多虑的样子:“这你不用担心,他们一定也想不到我会回到阁里,且我不喜外出,不会不妥,放心吧。”
张了张嘴,却见雪白眼神坚决,知道多说无用,跟着我们一路凶险,也许,还真不如回阁里安全。
哥哥说:“既然雪白主义已定,明日我便派两名护卫送你回去,保你路上安全。”
雪白说:“谢谢寇公子好意,不过,不用了,我一个人换身行头,低调些,也许更为安全。”
我总觉得雪白哪里有些怪异,却又一时想不出来,但见他坚持,只能迷糊道:“那你可要保护好自己,等我过了这段危险期,就去找你。”
雪白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但那眼中一闪而过的苦涩,却让我心里紧了又紧的难受。
只是,我们谁也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晃如隔世,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仿佛镜花水月中的一切,亦真,亦假,我非我,谁还是?
?
大家为了找我,已经奔波了长长的一段时日,现在找到了,都泻了一股气,饭是由陈航送进来的,大锅炖得野味很好吃,我选了几块大骨头,放到大盘子里,让‘人’也先过了把口福。
陈航陆续送完美味后,就被我拉着一同坐在了椅子上,吃吃喝喝的闹了一会儿。虽然他第一次看见我洗掉蜡黄后真正的狰狞面孔,却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就连眼里的那抹心疼都被他掩饰得很好。
大家吃吃喝喝过后,陈航就将东西撤走,回到地面上,继续自己的掩护工作。我们闲下来后,只觉得身体发软,想好好躺着休息一番。
六张被褥不多不少,正好够铺满一张大床,却不够一人一被子,我斜眼看看大家,脑中想着到底和谁一被窝,转身脱了外衣,快速往床中间的被窝里钻去,刚躺下,花蜘蛛风一样的蹿到我身旁,快速将自己扒得仅剩下薄薄一层里衣里裤,吱溜钻进我被窝,身子一拱,屁股一翘,退下了一条里裤,赤裸裸的大腿就缠上了我的腿,手也自动攀上了我的腰,媚语道:“天天一起睡都成习惯了,不抱人家睡不着。”
我挑眉:“习惯?不抱睡不着?”
花蜘蛛忙点头,大腿还在我身上噌啊噌地。
我笑道:“好啊,你去和白雪一被窝,抱着他睡吧,相信你也比较习惯。”
花蜘蛛腿也不动了,忙将我牢牢缠住:“讨厌,人家睡了。”眼睛一闭,头一歪,真的开始装睡。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他给弄得有些眩晕头痛,而我简直是头痛欲裂!
哥哥邪笑的脸突然贴进,轻声道:“睡了好啊,睡了就不知道痛了。”
花蜘蛛突然睁开眼睛,谨慎小心的问:“你要做什么?”
哥哥凤眼里闪烁着不明的阴色光芒,笑道:“我要做什么你很清楚,不是吗?你今天可是占了我的位置。”
花蜘蛛也不甘示弱的瞥了哥哥一眼:“好啊,你动我试试,我让你一年都不举!”
哥哥也笑道:“一年不举和小命比,你说哪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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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蜘蛛身子轻顿了一下,随即眼波一转,媚笑道:“好像认识‘无花’的人,只有我一个哦,我到是不介意身体受些什么损伤,但若坏了主人找药之事,不知道主人会不会狠生气呢?”
哥哥微微一愣,没想到花蜘蛛拿找药来说事。我本想踹花蜘蛛出去,可又不想爹爹他们一早起来就看见我这张刀疤脸,只好默不作声,算是默许了。
也许大家都知道我的心态,谁也没再说什么,都看着我旁边的位置酝气,我笑了笑,说道:“石头剪子布,输的人躺我旁边吧。”
所有人看了看彼此,然后实施了这么个鬼计划,再然后,哥哥看向我,说:“第一次输得这么开心。”
有人去吹成排的蜡烛,我下意识的说:“留一根吧。”不知道雪白还会不会害怕。
在昏暗的光线下,大家都脱了外衣,挤到床上,打算就寝。可我却望着那根蜡烛发呆,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乱乱的,有点想睡还睡不着的烦心。当那根短蜡烛终于在我眼中跳跃出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亮后,我也闭上了眼睛,等着睡眠的到来。
黑暗中,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睡不着了……
和我一被窝的花蜘蛛在我右手边,我的左手边是哥哥,哥哥的旁边是爹爹,爹爹的旁边是雪白。花蜘蛛的另一边是朝,朝的另一边是若熏,一整张大地床人满为患,却单单少了两个人的位置,他们……又在哪里啊?
眼睛一直闭着,呼吸也很平稳,我以为缠绕在我身上的花蜘蛛已经睡了,却不想此刻竟然对我毛手毛脚起来!丫地,真当我是吃素的呢?‘凤国’出了他这么一位,真让我怀疑也是穿来的,不然怎么竟干些与世俗不符的事儿?他还真当对女人挑逗是占了便宜不成?也许……丫真是这么想地!
被子下他拉着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细致光滑又充满弹性的大腿上,细细的摩擦着。然后用那笋尖般的手,缓缓拉起被子,将我俩从头到脚的盖住,凑进我耳朵,轻咬了一口,小声媚语道:“有没有一点偷情的味道?”
我呼吸一紧,这男子实在是太媚了!
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其实就是在追寻这种偷情的兴奋与乐趣。人是个奇怪的生理动物,全身冲满了怪异的叛逆因子,就像这种在众多夫婿的眼皮底下偷情,一定会让某些人情欲大发,而那既兴奋又不敢叫出声的压抑,更会促进兴奋度与情欲点的炽热燃烧。所以,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也有点心痒的感觉,人,果然都犯贱!
花蜘蛛的指尖在我手背上轻划着,就像一根咬人的小蛇,钻进我的袖子里,挑逗着我赤裸裸的肌肤。他手法一转,手勾起我的裤带,缓缓下拉着……
床在轻微的晃动,既像极至的隐忍,又像无行的放荡,被子里传出细微而浓重的呼吸声,和暧昧的琐碎呻吟……
“啊~~嗯~~主人~~哦~~轻点~~别别~~唔~~再来啊~~唔~~”
“你别叫!”特意压低声音的禁告。
“不~~你亲我的嘴,我就叫不出声了……啊~~唔~~痛哦~~嗯~~”
噌,我将被子掀开,破口大骂道:“都TMD让你别叫,你TNND还让不让人睡觉!”吼过后,才发现,原来打扰别人睡觉的那个人是我!
黑暗里,‘人’的眼睛瞪成莹绿色,可除了它,没有一个人理我!要是有人问我怎么了?大半夜的吼什么?兴许,我到可以心安一点,可这算什么?装做没看见没听到吗?
我又狠掐了花蜘蛛一把,他又是逸出口一声消魂的呻吟:“唔~~痛哦”
我吼道:“TMD,换人!我不和你一被窝了!掐你,你也能跟叫床似的哼唧着,我服了你,还不行吗?”
花蜘蛛一把拉下我,揽进怀里,小声道:“别换了,我老实睡觉,不勾引你了,还不成吗?”
我刚要再喊换人,花蜘蛛一口将我吻上,吓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在我的情绪恢复中,花蜘蛛软语道:“别换了,求求你了,不和你睡我真的睡不着,前几天和你稚气,故意要了三间客房,可我一夜夜的都没有合眼,做在车上才开始打盹。”哦,原来那几天要了三间客房是在和我稚气,可有什么气好稚的呢?迷糊。我说的吗?他白天都不缠着我了,且一上车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原来是睡眠不足在补觉!我怎么觉得他和我追爹爹那阵有得拼呢?不过,我刚开始追爹爹,是因为他有着独特的绝世之姿,而他追着不放的,好像是我这一身狰狞的伤疤吧?说不上什么感觉,也就没在推开他,而他也规矩多了,老实的侧躺着,紧紧握住我的手,渐渐睡去……
过了一会儿,我以为大家都睡下了,左边被角一动,哥哥的手臂伸了过来,揽上我的腰,将我往他胸膛靠了几分,在我耳边轻笑道:“还以为弟弟要出手呢。”
我用眼睛斜了斜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小声嘟囔道:“我不单出手,还出脚了呢!”
哥哥一阵低笑……
我忙说:“小声点,别把大家又吵醒了。”
哥哥笑着支起身子,吻了吻我:“弟弟,你怎么总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你觉得现在有谁是睡着的吗?”
我瞪了瞪眼睛,转了转脑筋,用了一招换角度思考法想了一下,如果我的夫婿,正和一名女子同被窝而眠,我恐怕……也一定睡不着
更何况花蜘蛛越缠我,我越掐他,而我越掐他,他就越呻吟,而这呻吟透过被子,更增添了几分蒙胧感与真实感!天啊,那我还装睡个屁啊?他们没有掀被子揍人,就已经是超好的忍耐能力了
我干咳了两声说:“现在没有睡着的亲亲,请哼一声。”
结果,此起彼伏的哼都响了起来,就连我旁边的花蜘蛛都小声的哼了一下。
我笑道:“好啊,都跟我装木乃伊呢?”
花蜘蛛问:“木乃伊是什么?”
我想了想,答道:“‘木乃伊’也叫‘人工干尸’,是用防腐香料或用香油,药料等东西涂抹在尸体上,防止其腐烂,做木乃伊最好的国家,就要属埃及了。”
哥哥疑惑道:“埃及?”
我略显疑惑的问:“你们不知道埃及吗?”
没有人答知道,那就是不知道,我又问了问其他国家,地点,名胜,古迹,他们都不知道!呵呵,原来我又有可以卖弄的东西了。我得意道:“好吧,就给你们讲讲神奇的故事,你们可以当做历史听,也可以当做故事听,但都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答案,我会告诉你们,但不是现在,OK?”
花蜘蛛又不耻下问:“哦克是什么?”
“你的问题真多!但请注意了,不是哦克,是OK?OK的意思是:明不明白,可不可以?行不行?若是可以,行,你想表达同意,你就说YES。若不同意我说的,就要说NO。记住了,是点头YES,摇头NO!”
爹爹惊讶道:“吟,你这些番语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叹息道:“MD!九年的青春,九年的义务教育,我就学会了那么一点英语,还是从我侄女的碟子上学会的:点头YES,摇头NO,见面问好说HOLLE,你好吗,HOWAREYOU,谢谢你THANKYOU!”
U的音仍在继续,已经有人飞到我身边,紧紧将我护进怀里,摸着我的脑袋说:“吟,你怎么了?别吓爹爹。”
哥哥立刻掐住我人中:“弟弟,快清醒!”
花蜘蛛迅速摸出一个药丸,直接塞进我嘴里,我挣扎着想要吐出去,却被朝手指一点,愣是整颗咽了下去!
若熏排除万难,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带着哭腔摇晃着我:“吟吟,你怎么了?别说胡话啊!你才是若熏最重要的人!”
雪白焦躁地摸了摸我的额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众人喧哗一片中,我心中百感交集,身体奋力挣扎,却仍旧敌不过六个男人十二只手!
哎……幸好我没有一位道家出身的相公,如果有,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贴我脑袋一黄幽幽的灵符,猛喷出一口糯米水,高喊恶灵退去!
天啊,我真得要重新考虑一下,到底还要不要把自己穿越而来的事实告诉他们。
一百五十.敌弱我就强
白雪皑皑的世界是美丽的银妆素裹,脚步踏在雪地上,留下一排排的痕迹,像极了生命的轨迹,从某一点开始,消失与某一点,在白色的空间里,飘洒着心灵涂抹的色调,感觉或喜或悲。
仰望着碧蓝的天空,我轻声叹了一口气,这一天,我的记忆里,是淡灰色的……
看着一身灰蓝简装的雪白,坐上一辆普通的小马车,在雪地里留下两条孤独的轨迹后,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就像来时那样,无声无息,没有约定,不会承诺。
在我失意落魄时,以强烈手法一定要留在我身边的人,却在我又有了倚靠时,毅然决定要离我而去。我们之间的暧昧,是我的不珍惜不懂?还是雪白的故意忽视?人真的是个麻烦的东西,总会产生一些情愫,却又控制不好它的方向,经常会迷失在自己的小小世界中。
尽管你对我的感情不可能比过曾经的曲若水,但我想,你对我,还是有些莫名的情愫吧?也许,你心动了,却又无法相信什么是真永远。而我,也是那个无法承诺永远的人。
雪白,我会去找你,等我真正安全了,我会去,可我现在却不能给你任何承诺,如果,再这场战争中,我真的死了,我们之间的暧昧,就当是一段粉色的曾经吧……
理不清纷乱的思绪,就让他随风先散去,即使身在泥潭,也不想让自己的思想陷入痛苦的困境中去,在经历了这么多后,我更加明白一个道理:既然活着,就好好活着!
我深吸了一口气,仰起小麦色的脸,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就从心灵开始,让一切变得美好,就算找不到‘无花’,我也要豁达的活下去!打定主意,心开朗了许多。
脸的颜色,在我的建议下,花蜘蛛的改良中,终于由蜡黄变成了麦子色,阳光一晃,也算健康的一种色泽。
正午的阳光很温暖,照耀在雪地上,泛起圈圈的银亮光晕。我拉着爹爹的手,步行着,看一路好风光,‘人’紧跟在我身旁,虽然它因为晚上我不再抱它一起睡,而闹了几天的别扭,但终归在我的淫威之下,还是妥协了自己的非抱枕命运。
爹爹的身体已经渐好,让我宽心不少,看来,一个人的心情真得是会决定一切,而对于这些爱我的人,我唯一能做的,也许,就是让他们开心一些。
我不敢问哥哥,问他的生意怎么样了?也不敢问爹爹,‘青刃教’里如何?更不敢问若熏,他到底会选择谁?也……不想问朝,他为什么对启家父子如此忌恨?对于一个没有能力改变什么的人而言,问,不如不问,也许,这样混噩的人生,也算是一种懵懂的幸福。
在前往‘瑰崖谷底’的路途中,我们一行人有说有笑,就像是度假旅游,好不惬意。
走了两天,一路也算平安,贮足,回望,见每个男子都牵马缓步而行,陪我在空旷的山脉里渡着心情。风吹,发飞扬,我的心里渐渐温暖,笑容染上脸旁,张开臂膀,来了个俯冲,直接往美男堆里砸去!
爹爹张开怀抱,我冲!哦?哥哥也伸出了手?天啊,若熏也眨着大眼,张开手臂等着我!那个……那个花蜘蛛也将腰姿扭好了!朝虽没有动,眼里划过的渴望却如此明显。这……叫我如何是好?
眼见众美与眼前,我急急收了脚,蹦起了大叫:“谁抓到我,我今晚和谁一被窝!”转身就跑,爹爹啊,你的武功最好,可别让我失望啊。
花蜘蛛狼嚎一声:“你不公平!”
说我不公平?那怎么服众呢?脚下加速度,口中大喊:“不许用内力轻功!COMEON!”吼完过这句英语,我就后老鼻子悔了,真怕他们再强行按住我,一顿嘶吼摇晃,逼迫吞药!跑吧,跑得越远越好!我还就不信,不用轻功,哪一个能追上我?哈哈哈……
身后人马飞扬,身前风影张狂,我跨在万里长征的步伐,用着百米冲刺的速度,体验了被众美追的高姿享受。此等情景,让我联想到什么呢?
一个丑女人,如果被一个风姿卓越的男人追,那么,大家一定替那男人可惜,为那男人不值;如果,这个丑女人被两个美男子追,那么大家一定认为此女有非常独特之处,值得一追;如果三个俊美男子一同追,那么,大家一定会怀疑自己的审美眼光,然后盲目的跟着一起追;但如果后面有这么一群绝美的男色追,那么,大家只会有一个观点,那就是:这丑女偷了人家银子!被群追!
呵呵……我就是那个偷了人家东西的丑女,但不是银子,是心,哈哈……我赚了不是吗?
身后人影渐远,我得意的晃着肩膀,不跑不知道,一跑吓一跳,真有越野车的潜质特点。刚想等等他们,前方就出现了突发状况,让我被迫停下,等也得等,不等更得等。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前方人马也是吓了一跳,以为我要袭击他们,二十多号士兵噌地将片刀拔了出来,明晃晃的严阵以待。
我的脚步后退,满脸的无辜笑容:“不好意思,我刚吃过午饭,正跑着消化神呢,不想打扰了各位的游玩雅兴,这就告辞。”
士兵们交头接耳的看着我,其中一人快速将腰间的画纸抽出,对着我看了两眼,又对着画纸看了两眼,当他再次抬头看向我时,那眼珠子已经变成金色的元宝状,缺了颗门牙的大嘴一咧,拍着脑袋瓜子狂笑道:“妈个巴子地,总算让老子碰上你了!拿头来!”随着最后一句总结语,一刀向我劈来,都没给我发挥的余地,朝就挡在了我前面,一掌劈出,那元宝眼身体飞出,鲜血喷出,撞到树上,抽搐了两下,挂了。
朝一把圈住我的腰,将我带入自己怀里,黑色鹰眼看向敌人的瞬间,已经变得凛冽。我依靠在他怀里,点了点他结实的胸膛,调笑道:“恭喜你,朝,你抓到了我,今晚我就抱你睡。”
朝古铜色的肌肤上,立刻浮上两朵羞涩的红云,一像内敛的眸子扫向我的瞬间,也变得有丝慌乱。
我呵呵一笑,点起脚,贴进他耳朵,继续逗他道:“朝,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说过,会在你肯开口说话后,要了你,你准备好了吗?”
朝身体一僵,成了雕塑。
我对他吐了一口热气,调笑道:“人家好期待朝的呻吟声呢,到底会不会把‘嗯’叫做‘饿’?把‘唔’叫成‘无’?把‘啊’叫成‘吖’?哈哈哈……”
朝脸红得像块烧热的铁,紧紧抿着唇,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好可爱的男子,不是吗?哎……其实,我也就逗逗他,想让他说说话,我现在哪里有心情和男子那个啊?可这家伙,就跟封了口似的,无论我怎么逗他,他都不肯再蹦出一个字,真是惜字如金啊。
我们这边调着情,敌军那边凄惨的嚎叫,声声传来,仿佛穿过我耳膜,剐着神经,深入骨髓,扎到心上,让我忍不住想吐,想颤抖,却还要装着无所谓,继续和朝嬉闹着,毕竟,这时,不是他们倒下,就是我消失。
朝伸出手,捂在我耳朵上,将我的脸紧紧靠进他的胸口,就这么伫立风中,闻着他身上的安稳,尽量忽视那些血腥的味道。脑袋昏沉,意识变得模糊,在昏过去那一刻,我还在想,到底是血腥味太浓?还是朝把我抱得太紧?真的无从得之……
要说我这人,晕得快,清醒得更快,刚张开眼睛,就看见四张满是关心的人脸,和一张焦躁的狼脸,全部聚集在我的脸前,见我醒了,都松了一口气。
鼻尖处还隐约闻见血腥的味道,有点恶心,伸手揉了揉‘人’白色的狼脑袋,从朝的怀抱里站起,强咧嘴笑了笑:“有点饿了,咱找个地方吃饭吧。”
一行人,骑着马,带着纱帽,继续往‘瑰崖谷底’的方向奔去,这个地方现在很危险,我们要速离。
看着花蜘蛛笨拙的骑马姿势,我倚靠在爹爹怀里,笑得险些岔气。待大家离开了那个充满血腥的地方,选了一处背风的地方,吃着肉干,喝着浓郁的纯酿,听我讲了两个黄色笑话,笑成一团后,又启程了。
没走多远,就感觉大家都放慢了脚步,‘人’也进入戒备的状态,全部小心谨慎的前行着。被这种气氛感染,我也紧张得屏住了呼吸,争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突然听见轰的一声,面前的青雪突起,成一面薄薄的雪墙,在其缓缓落下时,一云袖玄纹淡灰色衣袍的男子翩然而立,偏瘦的体态,高高的个头,一张中等的脸上,挂着自认为的脱俗浅笑,两瞥比较有特色的八字胡,随风微仰。那四十来岁的男子,在薄雪归于宁静后,将四十五度的脸缓缓转过来,正视着我,说:“人头献来。”
我当即怪叫一声,满眼崇拜之色,大喊:“原来阁下就是传说中的高人!”
那八字胡一扇乎,露出满满的得意之色,对我笑了笑,说:“小儿甚有眼光。”
我在马上抱拳,尊敬道:“那是当然!光看阁下的排场,就知道不是一般人物!”
那八子胡眼睛一亮,用渴望之光对我笑道:“给我说说,怎么看出来我不是一般人的?”
我中肯的回道:“首先,你一出场,就用屏风般的白雪做配角,烘托出你绝傲的不世之姿,与出尘的气质!再来,一看你的衣着品位就与众不同,能将浅灰色穿得这么风流倜傥的绝对不多啊!最后,你看我们都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而你只穿了这么两层单衣,就说明你内力极高!绝对是世外高手!”
那八子胡在我一句一句的吹捧中,小胡子一翘一翘的,甚是得意,待我说完,那人已经是满面红光,双手背到了身后,迎风而立,做出个意味深远的造型,看向我,高深的一笑,感叹道:“小儿也算是这世上难得的知己,懂赵某的人,实在不多,今日赵某就交你这个朋友,你们且去吧。”
我深深感动的看着他:“赵兄果然人中龙凤,不与世俗为伍,脱俗,脱俗啊!”
八字胡衣袖一拂,呵呵笑到:“那是,赵某岂是那等贪财小人!虽然小儿头值千两黄金,但世间知己本以不多,你我的忘年之交,又怎会因钱财而污染?”
我猛点头:“果然是临风特例而独行!钦佩,钦佩!”
八字胡一颤一颤的颇为激动,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我点了点头,瞬间消失在视野里,我忙大声赞扬:“好俏的轻功!”
八字胡的笑声传来:“知己,知己啊……”
人去无踪,我拍拍马头,对石化的众宝贝眨眨眼:“前进!”
马儿继续前行,大家默不做声,半晌,若熏策马贴近我,投来明媚的大眼,一脸的崇拜之色,说:“吟吟,你好厉害。”
我点头,应道:“都是道上的朋友,给面子。”
扑哧……
大家再也没有憋住,在马背上笑得前仰后合,我贴着爹爹欢快的胸膛,感受这阵欢愉的雪。
我们下了山,住在一个客栈里,而且,这个客栈竟然还是自己家的产业!真看出哥哥的地下工作做得多么到位,真是当国家间谍的高级材料。
哥哥的护卫队在半夜赶到,据说都是武林高手,哥哥重新给他们分配任务,让其中三人继续布置迷阵,将寻找我们的人引向其它位置,让另一部分人做影子,保护我们。
我晃着自己价值千金的脑袋,笑眯眯的看着大家为我操劳,想着自己的豪情万丈,心里试验性的感言道:兄弟们,今天你们跟着朕,出生入死,他日朕荣登大典,定加官封爵,共享荣华!
嗉的一声,唇上一麻,花蜘蛛收回了自己的舌头,吧嗒吧嗒嘴,说:“主人,想什么呢?都流口水了。”
我吸吸嘴角来不及外流的唾液,瞪他一眼:“想火烤蜘蛛呢。”
花蜘蛛往我身上一黏,呵呵笑道:“看你,光想想奴家,就流口水了。”
我翻了个白眼:“你风华绝代,你天资妖娆,你放过我吧,我要睡觉了。”
花蜘蛛四肢并用,带着我往被窝里钻去:“让花蜘蛛服侍主人一起睡吧。”
人还没有躺下,花蜘蛛一声哀嚎,整个人被扯到床下,若熏抱住我,哼道:“离吟吟远点!”
花蜘蛛揉着腰站起来:“古若熏,你给我躲开!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惹毛了我,不会让你好过!”
若熏水嫩的柔唇上仰:“就惹你了,你又能怎样?”
花蜘蛛手指一动,脸色具变,青一阵,白一阵的,挑脚骂道:“你偷了我的药,还给我!”
若熏眨眨眼睛,非常无辜的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了?”
花蜘蛛不冷静的扑了上来:“小偷!古若熏,你是小偷!还我药来!”
若熏一把推开他:“我是小偷,你就是小倌!”
花蜘蛛砰地撞到桌子上,又划坐到了地上,痛得一动不动地咬住了红唇,我忙冲了过去,抱着他的腰,揉着:“没事吧?不疼,不疼……”
花蜘蛛低垂着头,将唇咬得泛白,在我又揉又哄下,终于抬起了雾气萦绕的眼,委屈的看着我,却不说一句话。
心扭了一下,说:“若熏,过来。”
若熏一步步走到我旁边,刚蹲下,抱着我就大哭起来,泪眼婆娑的哽咽道:“吟吟,你是为他要说若熏吗?要若熏道歉,是不是?呜呜……吟吟……吟吟……你也嫌弃若熏是小偷了,是不是?呜呜……吟吟……吟吟……”
一个头,三个大,吸了一口气,说:“若熏,你不应该那么骂花蜘蛛,人都是有自尊的,你想,若雪白在,你这么说,他一定要多想,你间接又伤了一个人。虽然花蜘蛛也骂你是小偷,但人家说得是事实,你骂花蜘蛛是小倌,虽然有点形似,但本质不是,所以,你要跟花蜘蛛道歉,必须。”
花蜘蛛一愣,若熏一僵,两人都望向我。
我直视若熏,没有退让,等着他的表态。若熏眨着大眼无声哭泣着,就那么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对峙了半晌,若熏红着脸,哽咽的对花蜘蛛说:“对……对不起。”
说完就要跑,被我一把拉住,抱进怀里,柔声道:“若熏,现在我回答你的另一个问题,吟吟永远不会嫌弃你是个小偷,而且,还会以你为荣!”
若熏眨着天使般的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亲了亲他水润的唇,说:“世界上任何一种行业的出现,就说明有它必然的用处,就像是生物的食物链,全部息息相关。你偷了别人的美玉,别人才能去买另一块,这就促进了市场经济;你偷了花蜘蛛的药,他就会继续制作研究开发出更新的药品,为害人与治人起到决定性的作用。等他创作出新药,他会更加小心,更加珍惜。更何况我的若熏宝贝,从来不偷穷人家的东西,只偷上得了台面的宝贝,这叫雅贼,道义着呢!”
若熏被我说得飘飘然,忙点头,反手抱住我,眼神霍霍明亮,问:“吟吟,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吗?”
我点头:“那是当然,吟吟什么时候骗过你?”
若熏咧开水嫩的唇,激动的吻向我,囔囔道:“吟吟……若熏爱你……”
我受到诱惑,心动的向那柔软之地探去,就在我们的唇快覆盖上彼此的时候,花蜘蛛突然蹿了过来,看看我,又看看若熏,说:“你们亲吧,奴家看着就成。”
我和若熏一脸黑线,若熏眼里冒火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蜘蛛,终究忍着没动手。我笑了笑,说:“说话不要太伤人,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哦……”
若熏眼睛一亮,花蜘蛛眼神一惊,若熏举着拳头开始追花蜘蛛,花蜘蛛抱着脑袋开始逃窜,成了这间大屋子里绝妙生动的风景。
转身倚靠进爹爹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爹爹点了点我的唇:“若熏都被你教坏了。”
我贼笑:“偷,这也算是一门手艺,值得嘉奖。”
爹爹不语,圈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让我舒服的倚靠着,一起看若熏和花蜘蛛的拳脚游戏。
第151-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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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一.危机四伏
我顶着这颗官府悬赏千两黄金的头颅,再次踏上寻找‘无花’的‘瑰崖谷底’之行。
这是一个明媚的天气,我们躲过了官府的巡查,策马于山野小路上,我躲在哥哥怀里,嗅着那淡淡的檀香,安心的笑着。
奔波累了,就放马小跑当散步,哥哥用黑色的大貂毛将我和他包裹在一起,和我说着情话,肉麻兮兮的,却让我觉得分外甜蜜。
说着说着,哥哥的手就变得不老实起来,一手牵着缰绳,一手伸到黑貂皮下,透过衣服,抚摸上我的胸部,揉捏着。
一股难言的刺激从胸部酥麻的晕开,难耐的燥热从下腹升起,人瘫软在哥哥怀中,脸红着,喘息着,手抓住哥哥的攻击性掠夺,不让他使坏。
哥哥低头含住我的小巧耳垂,蛊惑道:“让哥哥摸摸你。”
我的骨头都变得酥麻,却知道越摸越难受,只能咬牙挺道:“别摸,好难受。”
哥哥邪邪的笑意在扩大,哑声道:“弟弟难受,哥哥又不是不帮你解决问题,晚上哥哥陪你。”
忙摇头,再摇头:“不,不用了,我自己睡。”
哥哥舔了下我的小耳朵,害我一个激灵,他压低声音道:“想躲到什么时候?哥哥可要忍不了了。”
我脸一红,仰头看他,旦见一双凤眸已染情欲,正情意款款的凝视着我,心里暖暖的,吻了吻哥哥的下巴,羞涩道:“在……在等等,若真找不到‘无花’,我……我也不强求了。”
哥哥将我紧紧的拥在自己怀里,哑声道:“好,到时候弟弟还让哥哥三天下不了床,如何?”
心跳加快,使劲点头,小手转移到后背,摸了摸那已经硬挺的炽热:“好。”
哥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吸了两口冷空气后,低哑道:“再摸,就交代了。”
我使坏的爬山越岭,将微凉的小手覆上那真实的欲望,哥哥倒吸了一口气。而我则若无其事的上下套弄着,小声道:“哥哥忍着点,千万别叫出声哦,弟弟忙你解决一下高涨的欲望……”t
哥哥的脸红了,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什么,我转过头,继续看向前方,主动和侧马身边的亲亲们嬉闹着,手却仍旧背在身后,套弄着哥哥的欲望,
这种类似偷情的快感,让哥哥的呼吸越来越浓重,却拼命忍着条理着自己的气息,收在我腰上的手,也越来越紧,我想,这样的感觉,应该既刺激,又超爽。
哥哥也许禁欲太久了,被我抚慰数十个来回后,就突然勒住了缰绳,手下之物一阵颤抖,看样子要射了。
就在这最重要的关头,数只小钉向我们袭来,就像一场黑色的冷雨,哥哥的隐形护卫突然窜出,银剑一扫,将致命的黑雨拦下,一场生死之搏即将开始。
我吓得刚要收手,就被哥哥按在原处,哑声道:“帮我。”
我看看一脸欲求不满的哥哥,知道这时候停,对他来讲一定非常难受,所以,听话的继续套弄了几下,哥哥一声咬牙闷哼,泻了我一手,胸口起伏着,软在了我的后背上。在吸了几口气后,自己摸出一条手帕,在黑貂披风的隐蔽下,将我的手擦干净,又将自己打理好,容光焕发地亲了亲我的唇,笑得一脸幸福。
旁边的打斗声不绝于耳,有江湖人士冲过来要砍我的头,被爹爹手中银光一闪,在掉了脑袋的同时,仍旧奔跑了两三步……
我眨眨眼睛,惊叹道:“什么武器?”
爹爹将袖子下两个一模一样的银色东西,递给了我一柄,我拿在手里,惊艳了眼睛,它竟然是一轮银月!
哥哥的声线提高,从耳后传来:“梵影银月!”
我摸着这刻满梵文的古朴银月,心里莫名的产生一股浓浓的熟悉感,它造型若弯月,外线为刃,把手内至,既没有破坏整体的银月效果,更突现了兵器与人合二为一的无间感。
抚摸着它,有种莫名的狂热,脑中突然显现出我一身黑衣,爹爹一身白衣,两人各持一柄‘梵影银月’,在月夜下练习‘爹情孩意’‘浓情蜜意’‘多情有意’等两情相悦的武功,在眉来眼去间,两人化身为狼,撕扯着彼此的衣服,滚入花丛中,惊起蝴蝶无数……
“嘿嘿……嘿嘿嘿嘿……”
“弟弟,你又傻笑什么?”哥哥用手帕擦着我的嘴角。
我恍过神,闻到一股熟悉的男人精子气味,眼睛直勾勾的转向哥哥,一字一顿的问:“你、用、什、么、给、我、擦、的、口、水?”
哥哥一愣,桃花妖般的诱人脸孔染了红晕,攥着帕子的手抖了一下,无声的将帕子收起,唇动了动,眼波闪烁着,低头吻我一口,小声道:“弟弟勿怪,身上就带了一条帕子,下次哥哥吃你的,如何?”
想到在‘玉姿阁’里,哥哥用舌头对我的洗礼,我的老脸噌地红了,忙躲闪着哥哥炽热而邪媚的目光,将手中的武器还给爹爹。
这时,又蹿出来六名想要我脑袋的江湖人士,朝身形一闪,挡在我身前,飞身下马,迅速出手,与那些要钱不要命的江湖中人厮杀起来。爹爹若熏皆混入战场,希望快点解决这次的突袭。花蜘蛛侧马靠在我身旁,哥哥护在我身后,就这么看着这片充斥了血腥的战场,看着人类为了贪欲而丧失掉的匆匆生命。
爹爹淡青色的衣袍在雪中纷飞,若极美的雪莲,手中弯月若两条银色的亮线,所过之处皆无声而终,身上,眼中,兵刃上,没有任何的杀气,没有所谓的凛冽,一切,就像上他的一场独舞,干净得不染纤尘,让人倾心的眷恋着。
哥哥感叹道:“这样绝世而立的人,竟然懂得感情……”
我感慨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总觉得爹爹干净得仿佛不染尘世,就连杀人都这么无波无澜,无感无觉,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很幸运,竟然可以看见他发怒,看见他害羞,感受他宠我,爱我,还有那微微的醋意。”
哥哥回道:“确实不容易。”
我得意笑着:“那得说我功力深厚!”
哥哥笑道:“是,你个魔头,就属你厉害。”
我飞出一记媚眼:“还好吧,做人要谦虚,咱们各有千秋,都是当代英才!”
战役终于结束,我方人马大胜,哥哥的护卫队有两个受了伤,被花蜘蛛折腾过后,已无大碍,大家刚打算策马离开这里,就再次被人拦了下来。
这次出现的四个家伙,看来不太好对付,一各个样子怪异,有点像异型的变种,完全侮辱了人类美好的性结晶。
四人自报名号,说是什么‘泥山四蛙’!
其中一人拿出我的画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着我。另一个斜眼的说:“大蛙,会不会探错了消息,这里明明没有女子!”
那个拿着我画像的厚嘴唇牛鼻子大蛙,闷哼一声:“干!”
另一个龅牙女呲着口水,骂出了六个笨字:“笨笨笨笨笨笨!丫头穿男装,不扒了谁看得出公母?”
最后那个不知声的肉球,噗嗤一声,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操出了大刀,拿出了磨刀石,呸呸,狠狠地吐了两口吐沫,磨起了大刀。
大蛙觉得龅牙女说得有理,一拍自己的脑门,怒道:“竟敢骗‘泥山四蛙’!”
我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闭上了,若熏问我:“吟吟,你怎么不说了?”
知道若熏想让我用对付八撇子胡赵某那种高级谋略,用言语取胜,可……我感慨一声,脸色苍白道:“若熏,不是什么人都能让我夸出口的,我也有技术难度和心里承受能力啊。”扫眼宝贝们,满怀歉意到:“大家……还是应战吧。”
我们这边正在沟通,四蛙那边已经喊打喊杀的冲了上来,我承认,自己被吓到了,尤其看着那四哇嘴里飘出的口水,和一口黄亮亮的门牙,一种久违的恶心感再次油然而生,忙自我安慰道:这幸好不是夏天,不然,他们一定是招苍蝇子,怪味无穷啊!
眼见大家要动手,我还真怕自家宝贝碰到他们,简直是不吓人,恶心死人啊!
于是,大喝一声:“住手!且听我一言!”
众人被我气势磅礴的声音震撼在当场,我提了一口气,运用了毛主席的经典造型,打算指点一下江山,可当我的右手刚伸起,某个旋转着的斧头就劈向了我微笑的麦色面孔,倒吸了一口冷气,动作定格在当场,看见哥哥水蛇软剑一挑,以四两拨千金之势,将那斧头卷开,我眨眨眼,咽咽口水,颓废地倚靠进哥哥的怀抱,哽咽道:“我的站前宣言还没开始,他们怎么可以动手?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哥哥安慰我说:“他们不懂弟弟定的规矩,哥哥帮你教训他们,好不好?”
我点头:“拜托了,兄弟。”
哥哥抱我下马,将我交到朝手中,与爹爹一起,杀入‘泥山四蛙’的怪力阵营。
打打杀杀,终有人要见血,我知道有钱能使磨推鬼,却不喜欢别人看着我脑袋的眼神就跟看到金元宝一样。真的,我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如果可以,我宁愿所有想杀我的人,都在瞬间挂掉,也不会善心大发,杀身成仁,立地成佛,成全别人的金银梦,圆女皇的安稳江山。
‘泥山四蛙’的武功套路有点邪门,只攻不守,竟都是不要命的打法,这样必然会让爹爹和哥哥不及防范,危险连连。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脑筋一转,随手取出朝给我做的弹弓子,用来无聊时打鸟玩的,这回真的派上了用途,让若熏和花蜘蛛供应石子,我开始练习射击人。
“哎哟……哪个打俺滴脑袋瓜子?”大蛙乱叫。
“啊!俺地门牙!”
“看!你丫个龟孙子!看俺二蛙不把你小儿脑袋扭下来,当球子踢!”二蛙气呼呼的举着大刀就冲了过来,朝一个飞身,与他过起了招。
我继续射,每射中一下,我就兴奋得跳起来,花蜘蛛和若熏都为我拍手喝彩,让我情绪高涨。
花蜘蛛说:“主人,射二蛙的左眼。”
我说:“没问题!”
“啊……”三蛙中弹,气得直骂:“小子,你不是说射二蛙吗?干吗射俺?”
我抱歉道:“不好意思,手法不稳,有待加强,我们继续练习。”
若熏贴了贴我的脸,说:“吟吟,我们射四蛙吧。”
我点头:“若熏说了算!”
“唔……”四蛙闷哼:“射俺就射得这么死准!”
我谦虚道:“正所谓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大蛙一愣,胳膊上挨了哥哥一剑,忙继续奋战,却对我吼道:“娃娃,你是先生?”
我想了想,先生就是老师的意思吧?我这么喜欢教训人,应该算是不收费的老师吧?当即笑道:“是啊,我是不收学费的先生。”
大蛙大呼:“不打了,不打了!”
众人莫名其妙的停下,四蛙一同对我鞠了一躬,齐称道:“先生。”
我一愣,随即笑来了,明白了个大概,当即摸着自己的下巴,夸奖道:“尊师重道,不错,不错。”
大蛙规矩到:“俺四蛙虽没什么文化,但从小就敬重先生,刚才得罪了,先生别怪俺们。”
我刚想白糊一番,卖弄一下学到的《论语》几条,一黑一白两个劲装女人由远及近出现在眼前,两人扫视了我一眼,互相对看一下,瞬间,亮出铁链,袭向我脖子,看来,又是要千金的主儿。
就在火拼再次开战时,一声怪音急剧响起,顿觉耳膜一震,接着那怪音若铺天盖地般传来,仿佛无数的兵器在挖着人的耳朵,直刺入心,闹得人头痛脑裂,心肝具毁!
所有人都痛苦万分的席地而坐,运功抵抗。朝忙捂住我的耳朵,企图用内力封住怪音,在我恍惚之既,朝身体一颤,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我忙伸手捂住朝的耳朵,却看见花蜘蛛和若熏都苦不堪言,爹爹和哥哥情况好很多,但也不乐观,两人各伸出一掌覆在我腰部,运功护我身体。
心下气愤,知道这就是声波干扰!
我听红依绿意说过,他们的琴萧之音之所以能控制人的心神,就是因为干扰了人的情感,触动了人的思弦,用音乐控制了人的心志。虽然这东西挺悬,但今日一听,还真有TMD这回事!
朝,若熏,花蜘蛛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哥哥和爹爹也渐渐体力不支,我焦躁地扯开嗓子大声干嚎起: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
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么东西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
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爱与恨哪什么玩意
船到桥头自然行
且挥挥袖莫回头
饮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
快乐难找
我潇洒走条条大道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笑看红尘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7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乐逍遥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把酒当个纯镜照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乐逍遥……《得意的笑》词/曲:小虫”以摇滚的威力大吼着,将那怪调震得乱了步骤,众人缓缓恢复如常,爹爹更是快速找出那怪音方向,手中‘梵影银月’旋转飞出一圈。当那银色月刃重新收入掌上,那断断絮絮的勉强之音也彻底消失了,众人嘘了一口气,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升华到盲目崇拜。
我顿时来了精神,以大腕的派头看向那一黑一白二人,问:“还想要我脑袋吗?”
那二人还没等回答,‘泥山四蛙’就冲了出来,叫嚣着:“先生是恩人,有人找先生麻烦,就是和‘泥山四蛙’过不去!当俺们兄弟是吃土豆长大的呢?”
那黑白二人不理‘泥山四蛙’,向我齐声说道:“我们姐妹二人是‘黑昼’‘白夜’,本是朝廷金字捕快,来缉拿先生,但今日听先生一曲高歌,竟破了那‘无级鬼音’,实在佩服。我们虽是宫门中人,却也不知先生因何事开罪了朝廷,但听先生一曲,实在天性豁达,不似奸佞之辈,我姐妹二人就此别过,望先生走好。”俩人就像来时那样,悄然无声的退了出去。
大家眼瞪眼的看着彼此,都被这一波波的变故弄得摸不准方向,却都看着我低笑着,仿佛在替我的狗屎运高兴。
大蛙大气凛然道:“先生,你今天救了‘泥山四蛙’,俺们说啥也要报答,你们快走吧,等儿不知道哪里又冒出个些龟孙子,要先生的脑袋瓜子,先生走好,‘泥山四蛙’帮你引开他们。”
我在刹那间感动得无以复加,点了点头:“好兄弟,讲义气!”
‘泥山四蛙’非常激动:“先生把俺们当兄弟?”
我非常肯定的点头:“四海之内皆兄弟,大丈夫就要顶天立地,豪情万丈!去吧,为了捍卫正义,保卫自家兄弟而战!
‘泥山四蛙’热泪迎眶的挥泪与我道别,我依偎进朝的怀里,高喝一声驾,带领着我的亲亲宝贝们,去开辟另一片土壤
也许,是进入另一片荆棘……
一百五十二.狼杀
四周黑糊糊的,我努力适应着眨了眨眼睛,可还是黑糊糊的,身子暖暖的,却不知道身在何方。
“醒了?渴不渴?”抱着我的人在说话,是哥哥的声音。
我揉了揉脑袋:“哥,这是哪里啊?连根蜡烛都没有。”
哥哥对着我的嘴角轻吻了一口:“这是山洞。”
我疑惑:“山洞?”
哥哥回道:“官府正在搜山,我们就躲到这里了,等你醒了,再想办法突围。”
我忙伸手,焦急的喊道:“爹爹,朝,若熏,花蜘蛛,‘人’你们受伤了吗?”
众人在我周围答道:“我们很好。”
‘人’扑进我怀里,用爪子的肉垫挠了挠我,告诉我,它狠好。
手被握住,是冰凉凉的指尖,我耍娇道:“爹爹,一醒来都不见你在我身旁。”
爹爹将我护到怀里:“爹爹身子凉,怕冰到你。”
眼底有些湿润,将他紧紧抱住,久久不语。想起昏倒前的一幕,是被大批的官兵围住,在浴血奋战中,哥哥的护卫全部离我们而去,任我如何揪心,也挽不回那八人鲜活的生命,在焦躁中,终是昏了过去。
等眼睛能适应黑暗之后,我才摸索着站起来,往微亮的方向走去,大家随在我身后,也陆续出了山洞。抬头仰望,无数明亮的星子,正透过稀松的树枝调皮的眨动着眼,深吸一口气,笑嘻嘻的回过头:“花蜘蛛,你长这么大,还没住过山洞吧?感不感谢我为你制造能吸收大自然灵气的大好机会啊?”
花蜘蛛呵呵一笑:“要是在吸收灵气的同时,也能让肚子吸收点野味就更好了。”
我揉揉肚子,咽咽口水:“还别说,我的草包肚子也正咕咕的叫呢,来,来,来,让我听听她说什么?哦,原来是说:我不挑食,给个兔子腿就成!”
众人被我逗乐,哥哥伸手将我揽入怀中,点了点我的求吻唇:“要求不高。”
哥哥和朝分头行动,一会儿的功夫就拎回来四只兔子,两捆柴火。
幸好这个山洞不是个简单的直通,而需要拐上一个急弯,这样就算我们安全的躲在里面吃烤兔子肉,而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也算是一种别具滋味的‘山中冻人’时代生活
他们快速将火堆搭好,兔子扒皮去内脏穿树枝,动作一气呵成,我抱着腿坐在地上,烤着火,看着他们忙乎,有种死后复生的幸福感。五个人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只能低头专注的烤着香喷喷的兔子肉。
哥哥将我抱起,放到自己腿上,我脖子一歪,靠进他胸膛,玩着他的长发:“哥哥,你……还好吗?”这话问得有些词不达意,却也是我最想知道的。
哥哥提起我的下巴,用母指轻擦着,凤眼在跳跃的火光下,更显得邪魅:“除了你出走,一直很好。”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紧紧依偎向他,呼吸着他身上的檀香味,平复着复杂的心绪。
哥哥抚着我的发,呢语道:“能这么一直陪着你,是种幸福。”
我仰起小脸,傻乎乎的笑着:“那就一直幸福呗。”
哥哥勾起恶魔般诱人的唇角,缓缓贴近我,呵着热气媚语道:“我记得弟弟对幸福的含义好像有所不同吧?”
我挑眉一笑:“哥哥,你这明显是语言勾引,外加行为诱惑。要知道,食色性也!人之本色!你若想‘性’福,可就得一直跟着我哦。”
哥哥呵呵一笑:“德行不改。”
我晃动肩膀,一副地痞相:“这叫什么?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想要征服男人,就要在床上压倒一切!想要过得幸福,就要注重‘性’福!”
我这边高谈阔论,爹爹若熏花蜘蛛也不时的加入到谈话行列,从简单的讲,到最后赤裸裸的解剖性爱,从手法讲到姿势体位,又从姿势体位讲到情趣生活,又从情趣生活讲到SM,讲到最后,若熏已经将脸埋在了双腿间,爹爹眼波闪烁的盯着手中的野兔,朝脸色绯红的直捅木炭,‘人’呜咽一声,跑了出去,就剩下花蜘蛛眼睛瓦亮的听着我白呼,还一副认真好学,不耻下问的样子。我见有人如此配合,就将在碟子里看过的SM情节都一一讲述个遍,每讲一样,花蜘蛛的眼就雀跃一分,到最后,已经呈现痴迷状态,就差口水哗啦啦流一地。
然而更有意思的是,大家的眼神仍不时的东瞄瞄,南瞥瞥,西画画,北转转的偷看着其他人,仿佛我的这些经验是和谁研究出来似的,弄得醋意横飞,暗流涌动,也为这清冷的山洞添了不少的人情味。
大家正在快乐地分食着火堆上吱吱做响的兔子肉,‘人’就冲了回来,背部毛发竖起,一副随时攻击的备战状态,我当即断言:“有追兵收索过来了。”
爹爹转身出去片刻,又折了回来,说:“大约一千官兵。”
我当下匆忙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大家快吃!等会儿若打起来,就没时间吃饭了。”于是,在大家的愣神过程中,我快速地揪起一只兔子大腿,仍给了‘人’,又扯了一个,自己狼吞虎咽的啃着,香,真香,要是有些烧烤佐料就更好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都低头继续啃食着手中的兔肉,看起来都很从容,就是动作快了许多。
匆忙间吃饱喝足,我骂道:“真看老娘脑袋值金子了,这大半夜的不在家里抱小爷,搂老婆的,都来和我过意不去,真是太不拿自己的小命当回事儿了。”
脑袋一转,继续说道:“我们来玩场游戏,来个听声辨位追踪人!”
若熏眼睛一亮,问:“怎么玩?”
我贼笑道:“我们现在有六匹马,在三匹马的尾巴上绑些树枝,在另外三匹的蹄子上绑上软布,减少声音。在官兵寻来前,我们射伤绑树枝的马儿,让它们拖动树枝急速奔跑,造成多人策马狂奔的假相,如果不出意外,我想,官兵一定全力追剿那马匹的去处,我们骑上垫了软布的马儿,趁乱逃出包围,如何?”
爹爹伸出食指点了点我的唇,哥哥直接吻了我一口,若熏在我脸上噌了噌,朝攥紧我的手,花蜘蛛四肢并用缠上我,这件事就这么订了下来,马上行动
事情进展的也到顺利,那上千只火把果然统统往马儿狂奔的方向追去,可两只腿的,怎么能跑过四条腿的?你们就慢慢追吧。
爹爹带着我,哥哥带着若熏,朝带着花蜘蛛,‘人’驾着自己的四条腿,飞快地狂奔在漆黑的森林里,我趴在爹爹身后,抱着他纤细的腰姿,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两人一骑的开始向另一个山头蹿去。
好巧不巧的,天空中又飘起了小雪,洋洋洒洒的飘落到脸上,我伸手在漆黑的夜里,接住那一片片的冰凉……
爹爹的声音从风中传来,带着他特有的温暖方式:“吟,冷吗?”
我摇摇头:“不冷。”
发丝在空中飞舞,四周寂静的可怕,大家不知道奔跑了多久,显然已经脱离了那群收山的官兵。好不容易穿出了大片茂密的森林,来到一片空地。
皓月下,树枝就像魔鬼的爪般张牙舞爪,却又寂静无声地恐吓着人的感官,爹爹渐渐放慢了速度,大家齐齐收马于胯下,立在空地,屏住了呼吸,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银亮亮的长矛刀剑从黑暗处,一步步亮出阴森的嘴脸,惊喜于闯上刀口的逃亡人员,一个将军模样的粗犷女子大喝一声:“格杀勿论!”
我大笑一声,明知道躲不过去,却仍旧拼着最后的幸运,大吼一声,指向前方:“夫君们,我们杀出重围,将所有挡路的牛鬼蛇神全部消灭掉!能砍脖子,绝对不砍手,能砍手,就绝对不砍脚!当然,能跑就跑,能蹿就蹿,逃出一个算一个,逃出去两个算一双。”眼睛环视了一圈陪着我玩命的爱人,送去坚定不移的目光,郑重其事的说:“最后,我做一下领导总结性发言:如果,你们死了,我仍旧会好好活下去,代表着你们的灵魂活得更加滋润。所以,如果我死了,你们也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代替我享受阳光充裕花草芬芳的美景,知道吗?如果不答应,我现在就自投罗网,任人宰割!”
眼睛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滑过,看到各种风情的脸,统一的深情。
我嘴角上扬,神秘的一笑:“如果我死了,相信我,我还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到你们身边,就像上次那样。所以,你们要照顾好自己,等着我回来,无论我化成一株草,一棵花,一片叶子,一只小鸟,都会回来守护着你们!”
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复杂,却在我坚定不移的目光中,用力点了点头,我心中有丝苦涩,却也同时拥有了更多的甜蜜。是的,也许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还会有那么多神奇的好运,但是,无论我还能不能拥有有意识的灵魂,无论我还能不能继续活下去,我都要让他们好好的活着,哪怕是绝对的谎话。
眼下,我们只有三匹马,在冲出重围的过程中,会受到很大的限制,但困兽之战,却势在必行!
爹爹冷喝一声,策马狂奔向迎面而来的敌军冲去,手中‘梵影银月’若急速纷飞的光束,在这片看似洁白的天地间,画出别人生命的句点。
我抱着爹爹的腰,争取不给他任何的负担,不让那漫天的血腥味道将自己再次熏晕,我必须保护好自己,不让他为我分神,分心。哥哥和朝紧随我身后,保护我的安全,成了一个标准的铁三角。‘人’穿越在其中,嘶吼着咬断无数人的喉咙,血色飞溅到一身白色的皮毛上,是一种嗜血的绝美。
我们一路撕杀,人身,脸上,发丝上,不知道飞溅上多少人腥红的血液,而此刻所有的思想与意识都化成了强烈的动力:我们要活着,要杀出去!
知道电影里的打斗和现实中的打斗有什么区别吗?虽说同样是为了烘托英雄,但是,电影里的英雄可以以一抵百,因为袭击的人们只有那么几个,打死这四个,那四个才会冲过去,其余时间都是围着主角转,等待下手与镜头的机会。可现实中的打斗就不会如此,若见打不过,人们会疯拥而上,管你个正面杀敌,还是背面受敌,要的就是一刀砍死你的机会,绝对不给卖弄英雄主义的时间!
现在这种情景,便是如此。大概五百人,皆以群殴为荣,整体围攻我们六人,外加一只狼。里三十层,外三十层的人,全部是等着砍我脑袋换金子的王八蛋!他们不会给我们留有任何一点的喘息空间,就一铁器搏命战。幸好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属于那种天生胆小怕蛇咬的主,也就举个大刀跟着混个英勇副手,怕分金子时少了一他的一份。而对于这种人,就不用留情,而从这种犹豫的人身上,更容易找到突击出去的途径。
就算他们武功不好,但石头多了还伴脚呢,更何况还是一山头的活人?官兵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我的身上,我们的这匹马就成了众矢之的,人人想踹上一脚,砍上一刀,死了更好,死不了也算为黄金做出了一点巨大的小贡献。
随着一声声凄惨的马儿鸣叫,我们的三匹战马先后被官兵刺倒,爹爹抱着我飞身下马,大家聚集到我身边,用肉身将我包裹在其中。
爹爹的‘梵影银月’使得出神入化,在一轮轮的银月下滑动,将有意进攻的人全部在瞬间抹了头颅。
哥哥的软剑若狡诈恶毒的灵蛇王,在配合花蜘蛛提供的剧毒,见血封喉,在夜色中,挽出绝命的花。
朝的武器是一柄青刃大刀,在这样黑白及至的夜里,泛着霸气的光。使人的生命,在顷刻间,化做一抹血痕,再无其他。宽厚的刀身,与刚毅的朝,已然浑然一体,只为捍卫自己的珍惜。
花蜘蛛则玩起了浪男撒药,放倒了一片片的人,有人挠痒,有人笑,有人哭,有人脸色铁青,有人满地打滚,有人甚至开始呻吟,将手伸到了胯下,需要急切地解决生理问题!更有人直接挂掉,连摆个造型的时间都没给。
若熏的拳脚一般,但对这些官兵来讲,已经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他身形灵活,没有人能碰到他,而他却可以将花蜘蛛提供的毒针,轻易地刺到他人的身上,造成了大片的杀戮。看着他天使般纯真的面孔,做这样的掠人性命的事,心里阵阵抽痛着,却知道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金冠信誉人气第一充气娃娃自慰名器 买一送7 日本品牌代言 内部全仿真阴道倒模 点击进入
在大家的努力下,终于将敌人吓退到两米以外,围成圈等着我们的松懈。
知道这样靠下去,我们只有死路一跳,但他们仍有将近四百多人,我们没法冲出重围,可若不赶快行动,待他们的支援一到,我们必然成碗中肉,迟早下肚。
死亡渐渐逼近,生死悬于一线。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危险时刻,一声气势磅礴的狼嚎震彻深山,惊起无数鸟飞,让这个空荡的森林平添了数分紧张的情绪。
我看看‘人’,它雪白的皮毛已经染上了人类的鲜血,使它原始的兽欲被深深唤醒,听着他高亢的狼嚎,突然生起一种莫名的不安,就像要失去某种重要的东西那般不安与狂躁。
‘人’的声音回荡在月夜下,接着是无数狼嚎的声音回响在深山里,相互交错晖映,成了一曲林中霸歌,宣誓着夜的主宰,它们才是这里的王!
陆陆续续的莹绿奔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无法想像眼前的事实,直到那一双双狼眸将所有人围在其中,‘人’发出一声极具气势的狼嚎,人类遭遇袭击时的惊恐浸透了生命流逝的痕迹。
一时间,人类与狼的战役开始了,无数的恐惧声,哀嚎声,痛呼声,冲破了这漫天的黑暗,喷薄出鲜艳的血色。嘶吼声,骨骼碎裂音,人类的颤抖声,狼的嚎叫声,全部交织到一起,混合成了魔鬼的诅咒……
没有狼袭击我们,我们只需要站在原地,看着它们饱餐一顿
我站在冷冷的风中,哭不得,笑不得,胃纠结着,却吐不出,只能被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朝将我护进怀里,捂上了我的眼睛,让我忽视那用人类骸骨堆积成的夜。
一场浓重的杀戮终于停止,四下一片安静,静得让我以为这个梦要醒了,我又可以在阳光下笑着,追戏着快乐的生命,只是呼吸里屏不去的血腥,让人仍旧置身于修罗地狱,无法超度。
缓缓拉下朝的手,不去看地上的血流成河,不去想那些没有温度的尸体,蹲下,伸出手,抱住‘人’,就像怕失去某种挚爱那般,紧紧抱着,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
‘人’在我怀里,哽咽了两声,抬起那沽蓝色的漂亮眸子深深望着我,就像两滴化不去的苍凉眼泪,载着谁心上的不舍。
最终,‘人’还是离我而去,带着它唤来的近百头狼,呼啸而去,连头都没有回,不会知道我的颤抖,不会看见我的泪花,不会晓得我有多不舍……
远处的明月,映着一个清晰的狼影,久久的凝视后,化做一声缠绵悱恻的狼嚎,让这样冰冷的夜晚,染了一丝情味
我,笑了……
一百五十三.故人游
我说要放弃去‘瑰崖谷底’寻找‘无花’,却被大家以强硬的姿态驳回了表态权。女皇好像明白了我们的意图,知道我们要去找‘无花’,所以,在去‘瑰崖谷底’的路上,是如此的不太平,于是,大家决定绕道去!
我们绕来绕去,果然安全了许多,碰到哥哥的地下密室,还能洗个澡,香喷喷的睡个好觉,以至于我死赖在床上,抱着被子,抓着床沿,就是不肯再走,却被大家七手八脚的挖出被窝,驾上了马背,继续奔波而去。
知道脸的毁容,不但让我痛苦万分,更是折磨了他们的心,他们认为自己没有保护好我,都深深的自责着,所以,我不能说什么过激的话,只能顺着大家的心愿和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去找‘无花’。
但愿,无花,有果。
颠簸累了,大家就慢下来,享受一下沿途的风光,感受一下从鬼门关爬回来的喜悦,每个人配足一匹马,我的马儿仍旧驮着粮食,而我依旧换着位置去坐,和亲亲们有说有笑,也在花蜘蛛的超级黏功下,上了他的马,被他抱在怀里,听着他调情道:“主人,用你对付寇筱然的那招对付奴家吧。”
我迷糊的问:“哪招啊?”
花蜘蛛用身体噌了噌我,在我耳边咬牙闷哼了一声,我的脸瞬间完成了红色漂染,脑中闪现出和哥哥在马背上的荒唐,想起了自己背手抚慰哥哥,想起了哥哥高潮时的咬牙闷哼……
我的头垂得越来越低,已经没脸见人了。原来不是他们不知道,只是没有说透,而已。
花蜘蛛又用身体噌了噌我,媚语道:“主人……奴家要……”
噗……
我的鼻血直接喷薄而出,染红了点点马脖子。众亲亲忙策马聚集过来,在关心我与批斗花蜘蛛后,若熏抢先将我抱到自己的马背上,护在心窝处,暖暖的抱着,还不时的用脸贴贴我的脸,像只讨人喜欢的大白兔。
一行人游游荡荡,似乎没有什么改变的,而我也只是习惯性的想去寻找那雪白的皮毛,沽蓝色的狼眸,除了思念与伤感会让我胸口难受,其它一切还好。
依靠在若熏怀里,听着他情谊绵绵的情话,扫视着周围渐渐熟悉的景象,看见不远处那被雪覆盖的荒凉庭院,心中猛的一紧,身子颤抖着翻身蹦下马,一个没站稳,直接扑到雪地上,顾不上刺脸的疼痛,甩开若熏慌忙间抚起我的胳膊,压抑着心跳,快跑冲了出去。
当站在那庭院门前时,竟然无法迈出一步,只能傻傻的看着,矗立在冰天雪地里,被各处涌来的阵阵心酸淹没……
最终还是走了进去,踏在了无人清理的积雪上,踩出一个个凌乱且小心的脚印,穿过我熟悉的亭台,摸过数月前红依抚琴的桌椅,指间划过绿意吹萧时倚靠过的大树,记忆里的画面如此清晰,就仿佛是昨日欢乐,如此深刻生动,只是今夕,佳人何在?
眼前的厨房,似乎仍旧晃着红依干净利索的身影,看见他挽着衣袖奋力于菜色中的模样,他的手指似乎又擦过我的嘴角,将那偷吃的痕迹抹去,他咆吼的声音仍在耳边回响,如今想来,都觉得是一种珍贵的甜蜜。
饭桌下似乎还有绿意小巧的身影,他柔嫩的唇又含住我的指尖,吸吮着兔子肉剩下的香味儿。两个人偷吃红依做的菜,似乎,已经成为一种幸福的默契。
如今,事实而非,爱人又去了哪里?
曾经的欢歌笑语,曾经的拥抱亲吻,曾经的鼻血事件,曾经的信誓旦旦,曾经的身心纠缠,曾经的一切要去哪里找?红依,绿意,你们在哪里?
伸出食指,在堆积了厚厚灰尘的桌子上,落下一个点,想写些什么,却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千言万语,无边无际,无从开始,没有结局,所以的一切,都化成了那一个指尖,停顿的一点……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贪恋这里熟悉的味道,抬起脚,向外走去,总有一天,你们会回到我身边!一定要!必须是!
没有人问我为什么去那里,也没有人肯告诉我红依绿意的下落,我不急,不焦躁,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就算老天不给我,我也一定要!
死过两次的人,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让我畏惧的;死过两次的人,很多事情看得很开,一切都变得可有可无;死个两次的人,更明白自己活着的目的,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是我要的,我就不会放手,不是我在乎的,生与死,都不会与我有一分关系!
坐在马背上,回头看了一眼那门上的四字:‘琴萧晓阁’
有一天,我仍要这里,恢复往日的欢歌笑语
转头,绻入若熏的怀里,闭上眼睛,想迷迷糊糊的睡去。若熏抱紧我,策马狂奔,我在颠簸中,听见若熏说:“吟吟,我们遇见官府的搜查队了,等会儿再睡吧,小心着凉。”
我哦了一声算是回答,已经麻木了这种阴魂不散的追击。
我们一行六人,就在后有追兵的情况下,策马狂奔,直到被人设了路障,拦了下来,那粗犷女子高吼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我接过那熟悉的声音,看向那熟悉的人,笑道:“木姐,打劫的生意可做得红红火火?”
那黝黑肌肤的女子微微一愣,打量了男装麦面的我两眼,一拍大腿,就扑了上:“我的绝色妹子!”
我被她连扯带拉的弄下了马,抱在怀里就是一顿熊掌宴,拍得我直咳嗽,被爹爹一个手劈,救了出来,抚着我的后背,帮我顺着气。
木勺大姐的眼扫了一圈,看看爹爹,忘了呼吸;看看哥哥,眼呈现心型;看看若熏,口水流了一衣襟;看见朝,胸膛起伏得厉害;看看花蜘蛛,骨头酥得险些跪地上。
半晌,都是纯女人的超级正常反应。
我拍了拍木勺大姐的脸,换回她意淫的神经,正色道:“大姐,我若了官府的麻烦,他们正在追我,你赶快帮我把道路清理出来,我要逃命去。”
木勺一听,忙用袖子擦了把泛滥的口水,脸红道:“走,上姐的山寨去!”
我摇头:“不,我的麻烦不小,不要连累你,你只要让手下把路障撤了就好。”
木勺一把拉住我的手,态度坚决道:“一日为姐,终身为姐,官府那帮狗日的东西,大姐我还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绝色妹妹跟我来,花二当家的也想着你咧。”
不由分说,拉着我的手,吩咐自己兄弟去布置一下迷阵,把官府引到其它地方去,扯着我,就往山上走去。
再次上了‘岗山’,心情大有不同,原先这里是分‘前半岗’‘后半岗’,至从我和花寨主斗智赢了以后,她就归顺到木勺大姐的打劫队伍下,当了二当家的。
再见花寨主,她激动的抱住我,也贡献出一顿烈火熊掌,拍得我又是一阵咳嗽,这次是哥哥出手,将我护进了自己的怀里,帮我顺气,花蜘蛛快速的掏出一颗药丸子,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就嘴对嘴的凑了过来,非要来个人工哺育喂药。我连哭的心都有了,更别提哥哥的凛冽愤怒呢?
不过,人家花蜘蛛可不管那一套,含着药丸口齿不清的说道:“她的身子骨严重受损,我的身子可是用药喂大的宝,其它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自己看着办,若不让我喂,我就自己咽了!”
结果,除了我一个人抗议,其他人都选择了沉默,花蜘蛛缠上我就是一个法式的深吻,将那含着薄荷味道的药丸,用舌头送进了我的口中,纠缠了片刻,才舔着嘴唇被哥哥拉起扔到了一边,去独自回味。
我们这一行人的怪异,已经让两位大姐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那最好色的花寨主,更是一副几万年没见过男子的模样,已经软成了一团,痴傻地凝望着我家的绝色宝贝,比木勺的意淫还超千百倍的熊!
两位当家的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理智,大家围坐成一圈,吃着菜,喝着小酒,叙着旧。几杯酒水下肚,那花二寨主就发表起对我的种种敬佩感言,说起了上次我与她斗智斗勇的事迹,把我的形象夸赞得金光灿灿,险些羽化成大仙。当然,也不忘吹捧一下自己的信守承诺,劳心劳神,全心全意地辅佐大当家共创抢劫事业的辉煌!
大当家木寨主也来了兴致,直接问我:“绝色妹子,你上次带来的两位美男子呢?怎么没跟在你身边?”
虽然知道她们会问,可这一问一听间,还是让我的呼吸一紧,心痛的扭了一下。提杯酒,饮下,笑道:“再过一段时间吧,他们就会回到我身边。”
花寨主嘿嘿笑着,无不钦佩道:“绝色妹子的眼光真好,身边的男人都是一等一的好看!等妹子有时间,也帮我和大姐选两个,看我们山里这些男人,都跟柴火渣子似的,一槽子的糟糠。”
我捶着桌子大笑,这形容词还真贴切,笑过之后,我颤抖着肩膀逗她们:“大姐,二姐,那你想选个什么类型的?我有时间帮你们留意留意,说合说合。”
两个山寨王立马眼睛一亮,放出色茫茫的光,开始扫视我的亲亲宝贝。
我知道大姐粗犷,没什么心眼,但对手下的调教很有一套,也算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二姐有心眼,好色,人却不坏,也首信用。如果是别人这样打量我的亲亲宝贝,我一定爆炸了,但对于她们,我只有好笑的份。
于是,我抱着身旁爹爹的脖子,问:“大姐,二姐,看爹爹这种类型的你们可喜欢?若喜欢,下山后我帮你们留意一下。”
木大姐说:“绝色妹子,你的这个男人跟不染人气的仙人似的,光看着,俺就不敢接近,俺还是换一个,再看看。”
看着爹爹无波无澜的脸,我险些没笑出内伤,趴在爹爹耳边轻啄了一口,小声道:“爹爹,你这种雪莲气质的美男,看来只有我这种厚脸皮的人能享受得起哦。”
爹爹饮了一口白水,干脆没鸟儿我。
我转手抱住哥哥的手臂,问:“这种桃花妖类型,喜欢吗?”
还没等两位当家的回答,哥哥就贴近我的耳边,笑道:“弟弟,你真有做生意的天赋。”
我点头:“等咱们安定了,我要开一家全国全世界最大的超级豪华妓院!”
哥哥点头,嘴角含笑:“有志气!”
我非常配合的挺挺胸脯:“豪情壮志,在我胸!”
噗嗤……
大家都被我的说辞逗得前仰后合。
若熏跑过来,抱住我的脖子,笑得一脸灿烂:“吟吟的想法总是那么特别。”
花蜘蛛伸胳膊伸腿的往我身边挤,直嚷着说:“等主人开妓院了,人家就做头牌好了,一定帮主人攥大钱呢,呵呵……”
一句话,弄得大家一脸黑线,都用钦佩无比的目光崇拜着他
花蜘蛛忙扭着腰,摆了个风骚的造型,对我放电道:“奴家只做清倌,卖艺不卖身的那种,这身子,还要留着服侍主子呢。”
噗……
喷血一片…
我捶着桌子大笑着,也嚷嚷道:“对!到时候哥哥当老板,我当总策划师,爹爹当传说中最神秘最消魂最出尘,只需一眼就让人丢了七魂八魄的冰莲公子!若熏扮演清纯不懂感情,却坠入红尘的无辜天使,装在笼子里,吊到半空中,让所以看见的人都心痒难奈!朝的脖子,手腕,极大鸟的重点部位都用黑皮束缚,其余全裸!让他在大笼子里甩着鞭子驯服野兽!让所有嫖客都希望自己就是那野兽,被狠狠地抽上几鞭子!哇哈哈哈……不,不,还是让朝跳钢管舞好了,不让那帮老色种喷血而亡,我就不姓森!
至于花蜘蛛吗,你就去充当公关,当阿爹,嘿嘿,你可以穿着半透明的衣服游走在客人之间,拉客啊,扯皮条啊,随你!
红依,绿意,就当琴师,雪白当调教师!哥哥如果愿意,可以客串一下小倌,和爹爹一起卖弄一下绝世风情!”
一番畅想下来,每个人的脸色都黑了半边,另半边俨然成了绿色,还有不怕死的两位寨主,一个劲的催问,让她们做什么。
我很诚恳的回道:“你们来当保镖吧。”
两人眼睛一亮,直称好,说我够义气,果然是她们的好姐妹!
我们这边正小风小雪寒,外边就突然冲进来两个挂着伤的寨中兄弟,快速地报告了外面的紧急情况。说他们兄弟三人负责将官兵引开,却不想其中一名兄弟落入官府手中,此刻怕是正在受盘查。而他们两个熟悉此山路地形,才好不容易脱困。虽然肯定那兄弟是位硬骨头的,能熬得住逼供,不会将山上的地形出卖给官府,但怕时间长了,官府摸出了门道,自己闯过来。所以,请大当家和二当家的早做定夺。
听完他们的汇报,我毫不犹豫的站起身,对两位当家的说:“官府是冲着我来的,我们这就下山,引开他们的主意力。”
木寨主大手一挥:“绝色妹子,你别走,老娘早就看这些狗爹养的不顺眼了!今天来一个俺们杀一个,来两个俺们杀一对!既然拜了把子,认了俺这个姐姐,大姐就不会让自家妹子去送死!虽说俺不知道你和官府结了什么梁子,但从俺吃这口饭开始,就已经和官府对着干上了。绝色妹子莫怕,有姐在,你就得活着!”
眼眶有些湿润,在这片略显蒙胧的景象中,大姐粗犷黝黑的面孔上,泛起了一股难以言语的光芒,在我心里,她是美丽而可爱的。
多年来不曾有过的亲情,竟然是这个道上混的抢匪头子给我的感动,努力吸吸鼻子,攥住她粗糙的大手,坚决不能拖累她:“大姐,你的好,妹子记下了,但现在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等妹子过了这一关,一定回来看你!”
转眼看看二姐,点了点头,说道:“保重!”
二姐按上我的手,真挚的说:“妹子,虽然这是第二次见面,但二姐真心佩服你的才智,也看得出,妹子绝对不是普通人。二姐这一辈子都在这个山头上晃着,也不见得有什么大出息,一无亲二不故,就像大姐说的,有你这个妹子,是咱姐妹的骄傲,今天,就算陪了我们的性命,也会保你个周全!”
好久没感染过亲情的心,不停的颤抖着,紧紧抿着唇,笑不出,说不出,真怕,未语,泪先落。但,还是没忍住,两滴清亮亮的泪珠子就这么滚滚而下,接着,就爆发了我长久压抑的感情,扑到两人怀里,哭得昏天暗地,狼嚎不断。
直到大姐惊讶道:“妹子,你的眼花花怎么是黄色的?”
我忙用袖子擦。
二姐倒吸了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说:“妹子,你的脸……”
我知道眼泪把药水冲掉了,也不甚在意,摸了摸脸,说道:“这就是官府送我的礼物。”
大姐哇的一声,抱头痛哭:“妹子啊,你这几个月到底受了什么苦啊?哪个挨千刀的,竟然舍得伤害这样的人啊!没有天理,没有天理啊!”哭着哭着,抽出大刀,咣地砍到了桌子上,狂吼道:“老娘宰了那些龟孙子,兔崽子!为俺绝色妹子报仇!”
二姐也一副义愤填膺状,吼道:“对!宰了这帮孙子!大当家的,我们去布置一番,让他们敢上来,就下不去!”
大姐狠狠抹了把眼泪,将大片刀抽出,对我说:“妹子,你等着,我与你二姐去布置一下,替你报仇!”转身,提着明晃晃的大片刀就和二姐出去了,留下我们一小帮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半晌,爹爹说:“一起去看看。”
我点头:“好,看看有什么能利用上的资源,一定要宰了那些龟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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